嘀嗒,嘀嗒,嘀嗒,水再滴的声音让我醒了过来,我凭着本能试着动了一下,全身似乎不属于我,而且疼得要命,我疼得咧了咧嘴,哈出一片雾气在氧气罩上,这……是哪里啊?怎么会在这里,我身上好疼,是怎么回事?我又因为太过虚弱晕了过去。
“他送来时只挂着一口气了,初步检查他断了七根肋骨,严重脑震荡,双手骨折肩膀脱臼,左腿粉碎性骨折,内脏不知道受了什么伤都有错位,最严重的伤是他的脊椎断成了三段。”我迷糊中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我们完全可以直接放弃治疗啊,把我叫过来干嘛?”一个男人说道,因为我眼镜睁不开,只能听声音。
“奇怪的是他心跳虽然很微弱但很平稳,已经可以自己呼吸”那个女声沉声道。
“现在呢?”
“从刚才的脑部核磁共振看,头部的重创已经……好了”
“什么是好了?”那个男声有些疑惑了。
“就是和受伤前没区别,一个正常的大脑!”
“嘶~”
“对了从制影剂看他的内脏已经恢复,断裂的骨头已经归位,愈合了百分之九十!,内出血已经消失”
“直接打电话给最高情报局,这可能不是个人,快点!”男人大声地说,让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对了,让他睡过去,”这些是我再次睡过去前听到的。从他们口中听出,我好像受了严重的伤,但我感觉伤已经快好了。
第三次醒过来,我全身都可以活动了,也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和脚被固定住了,前面是一张桌子和另一把椅子,四周是墙壁,大概10平方米左右的房子,灯光有些昏暗。
这时墙上开了条缝,一个隐藏的门露了出来,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坐下,打量了几眼说:
“我是情报局副局长张天光,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他微笑着对我说,样子并没有敌意,我绞尽脑汁想了一会,确定只记得医院的事后回答: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你,你可以帮我?”说到后面我提高了声音。
“恐怕不行了,我们用你的指纹,dna,视网膜,都没有在全球范围内找到一个相同的人,你像一只幽灵,完全脱离这个社会,没有身份,没有背景,一无所有,只有脖子上戴着一个刻有fxt字母的十字架,你到底是谁?”他有些发狂了,最后几个字是喊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当时晕了!真不好意思,你们把我放了吧,我肚子好饿啊,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见他发火好像不好惹便乖乖地问。
“放你出去可以啊!”他说着把脸凑了过来,靠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你是如何把身上的伤自愈好,再用三十分钟造出15升的血告诉我,我就放你出去!”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这下火了,捏紧了拳头。
“叮,叮”金属断裂的声音传来,我低头一看,手铐已经断裂,掉在了地上。张天光眉头紧锁,把头缓缓抬了起来,我的双眼与他对视,突然一个念头在我头中闪过。
拔枪!
我的手与他的手同时抽出,他的手刚放到要的地方抓住了一个金属物体,我的手压在上面,他用了用力,更本无法挣脱。这块金属应该可以让我受伤吧?这时他身后的门开了,迅速冲出十多号人把我围了起来成一个圈,每个人手中抬着一把什么,前端是个管状,有个小洞,里面黑漆漆的,都对准了我的头。
“不要开枪!”被我按住的张天光头上已经出汗了,对旁边的人大声喊了一句。
“让我出去!”冷冷的声音从我牙齿中挤出。
“不可能!”张天光死死地叮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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