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笑得一脸无害。
看他一眼,“对,而且还是大麻烦。”班骁是班良古的侄子,班良古是秦权的老师,这子把人家伤成这样,能没麻烦吗?
红玉的脸色依然那么惨白,见我进门,爬坐起来。
“大夫说你风寒入骨,要好生养着,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坐到床前,接过侍女递来的汤药喂她。
“那个叫班骁的人没对我怎么样。”气若游丝,“还有他……也受了伤。”
“?”这个“他”字指得应该是武敖,这子也受伤了?刚刚到是没看出来。
“替我挡了一剑,在左臂上。”
“……我一会儿让大夫替他看看。”
喂她喝完一碗药,放她睡下,本想出去,刚走到门口又被她给叫住了:“二公子能不能留下他?”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睡吧,他不会有事的。”
侍女拉下帐帘,挡去了那两道悲伤的眼神,她依旧还忘记不了武敖,这注定纠缠不清的关系,对她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往前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要怎么跟秦权说这件事,武敖空手来投,若换作其他人也许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他杀了姚叶姿的哥哥吴平召,光这件事就能让秦权对他产生芥蒂,人毕竟都是有感情的,难免生出一些情绪来,就算他是我名义上的弟弟,可——
“夫人?”许章闪身退后一步,差点跟我正面撞上。
“许先生?”这是后院,多有女眷,他不能进来才是。
许章看起来也有点脸嘲,羞惭地笑笑,“将军让我带人把班少将军抬到前院去医治。”
说得也是,一时匆忙,也没理会下人们把班骁抬到了后院,“都是我给忙糊涂了,还劳许先生前来。”反过来想,这么点事怎么会让许章亲自来?
许章歪头示意身后的几个家丁进去,自己则站在门外没动弹,兴许是也不好意思进去,见我抬步要走,出声止步,“夫人……武将军一事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回头看了看他,他说得不错,当年跟秦权扯上关系也是因为武敖杀了吴平召,如今一个来投,一个会不会收到还是其次,万一不留神,说不准武敖的命就能给留在这儿,“先生的意思是……将军有意对他?”
许章背手立于一旁,“将军虽仁义,却也是个血性汉子,恩仇怨恨怎么能说忍就忍?何况武少将曾任汉北的运河守将,与我秦军多有摩擦,就算将军不计前嫌,这秦军之中,他也难待,到时只是让夫人两头难做而已。”
叹息,我何尝不知道,武敖留在秦军那就是一棵招祸的大树,可这事又不是我说了能算的,这子从汉东从军就没听过我的意见,如今长大了,更不可能听我的话,再说这事也不是我的问题,只不过凑巧他叫我姐姐,而秦权是我的丈夫,其余一切争端都起于他们自己。
“许先生说得对,这事我确实不能多管。”一头是丈夫,一头是异性兄弟,怎么帮都不会有好结果,何况我老觉得武敖这子的笑意太无害了,让人心里摸不着他想做什么。
没等半刻,家丁将班骁抬了出来,伤势不轻,至今还在昏迷。
许章刚要出声跟我道别,廊子里便有人走过来,武敖冲着我乐不颠地点点头,点得我莫名其妙。
“姐夫他收下我了。”这话令我跟许章面面相觑。
“……是吗?”许章在旁边,我不便多问,只是尴尬地扯出一丝笑意,秦权怎么会收留他?
许章见我脸色生变,拱手告退,领着家丁把班骁抬进了前院。
见他们转入廊后,我这才正面对上武敖,“你不能留在这儿!”
“怎么了?”依然那么无害的笑容,让人疑窦层生。
“你们之间……”他们之间存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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