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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他身后的骑兵叉开头从我们身旁跃过，这是我最热情的一次，所以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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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从他的肩膀上仰望夜空，有种幸福感，这种感觉来得太晚，来得太不是时候，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发现自己最初的梦想？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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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我恨你！”悄悄告诉他，悄悄告诉自己。为了他，就是为了他，我才会走到这一步，怎能不很他？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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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紧到几乎让他窒息。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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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他的动作是僵硬的，可当我说出那三个字后，他的回抱是有力的，几乎可以将我勒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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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过去的影像迅速在夜空中略过：第一眼看到他、他拿着长枪指着我的眉心、他叹息着抱起夕阳下昏睡的我、我们从上兵身上跃入深潭、亳山上他带我离开军营、大雪中一起寻找许章、鬼八山上他背着我、成亲那晚他的承诺、他说要娶庄明夏的那个晚上、他问我能不能原谅他的那种眼神、他塞给我肉的时候、他为我中箭……我们错过了很多机会，很多，多得够我们几辈子用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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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子苍？子苍……”听着他的声音渐渐远离，最后一眼望见南天上一颗星子闪闪的发出耀眼的光芒，我终于是等到他回来了，属于他的东西，我没有守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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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那个晚上，我再也没梦到他，因为清楚他就在我身边，一伸手就能够到，可笑是吗？撇开方示，我到底是谁？或者说，我到底是方示，还是方子苍？做他的方示还是做他的方子苍呢？梦中，我思索着……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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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次日傍晚，一觉醒来，大帐里空无一人，只有夕阳的余光探进来，照得毡布上一片通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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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穿戴完毕，头探出帐子，外面一片寂静，大家似乎都在沉睡。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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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路过马圈，马正咀嚼着饲料，路过伙房，里面热气腾腾地正蒸着馒头，难得能吃上这么精细的饭食，几队轮班的士兵正啃着馒头，见我过来，起身行礼。火夫头探出头，招呼着要送饭到我的帐子里，摆摆手，兀自从灶台上取了只馒头，一路吃到中军帐。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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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焦素义坐在大帅椅上，腿翘在帅台上，鼾声震天，我刚踏进去一步，他便惊醒，看是我，咂了两下嘴，闭眼继续睡觉。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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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这时外面一阵喧哗，听着士兵们“大将军”“大将军”地叫着，心知他回来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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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帐帘猛得一掀，“老焦，让人吹号角，该起来——”没想到我在帐子里，一时语塞，有些尴尬。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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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我也顺势转身去端帅台上的茶水，可能昨晚转变得太突然，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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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咳、咳！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儿子都快娶媳妇了，还弄得跟新婚似的，也不嫌骚得慌。”焦素义向来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让人最挂不住面子。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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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正好对着他，狠狠挖过去一眼，他到还乐了，不但乐了，还拍着腿大笑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们俩这样，嗨，我就说嘛，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弄得跟上辈子谁欠了谁几百两银子一样，至于嘛！这样很好嘛！”路过我时，一脸痞笑，路过秦权时，郑重地拍拍他的肩膀，被秦权一脚蹬了出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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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大帐内只剩下我们俩，气场突然变得有些紧张，看着他一步步走上前，我的笑容不自然地僵在脸上，他俯身看过来，像是想问什么，可张了张嘴，最终却笑了，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猛得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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