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这些日子里打猎就交给你了,知道能独自打猎代表着什么吗?”戈戎问艾戎。
赫戎站在一旁慈眉善目地注视着他们父子。
“表示我已经成年了!”艾戎不假思索地说,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是啊!你已经开始步入成年了。但你要牢牢记住,作为我们索厄布尔纳的男人,成年不只是打猎那么简单,你还要肩负起保护部落和族人的生命安全,明白么?”戈戎重重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艾戎的肩膀微微地往下沉了沉。
“我明白了,父亲。”艾戎认真的回答。
“还有,记得不能去沐浴河一带进行狩猎,那里太过危险。”戈戎叮嘱道。
“嗯。”
戈戎伸手拨了拨艾戎的头发,没再多说什么。
“戈戎,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赫戎等他们父子二人说完才走上前去,她将手里的一串賏骨吊坠(这条吊坠上串满了賏骨,长度比我脖子上的至少大出一倍)挂到他的脖子上去,语气温和地说。
戈戎望着他的妻子,目光饱含温情地点点头。
临行前,最后一个同我道别的是曼哈戎。他再三叮嘱我路上多加心,说话时,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我们该走了!”戈戎朝人群喊道。
人群往两边散开,腾出一条足够容纳两位半人马并驾齐驱的道路来。
“快上来!瑞兰人凯洛。”戈戎后腿向下弯曲,半蹲着身子说。
我应声跨到戈戎马背上,戈戎待我坐稳,支起身子,脚步稳健地迈开步伐,朝前面的山头走去。我们在部落口同所有人挥手作别。然后,戈戎率领我们一行人走向一片位于山腰上的槐树林。在踏入树林前,我仍旧有些不舍的频频回过头去,我看见赫戎、艾戎以及曼哈戎从人群中走出来,他们一直目送着我们,直至树木完全遮挡住了视线。
“这次离开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记得上一次和隔壁的鹿戎外出打猎,那天我们遇到一只林海最西边才有的尖角牛,尖角牛你知道么?就是那种犄角像箭一样锋利的牛!那畜生跑的真快!我们整整追捕了三天,射光了箭袋中的箭才把它捕获。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们朝它射了上百发箭,硬生生把它射成了刺猬,可它还跟没事儿一样,最后还是体力不济累死在湖里。”札喀戎凑到塔卡戎身边说。
“塔卡戎,少听他胡诌!”西戎笑着说。
“你说谁胡说?”札喀戎忿忿不平道。
“我说你呢!子!你倒是解释解释这头什么……尖角牛最后去哪儿了?你怎么没把它带回来让我们见识见识?我们可是连根儿毛都没瞧见。难不成你和鹿戎那家伙一起在路上把那么大一头牛给吃了?哈哈~”西戎边说边用手比划着牛的大。
“我不是说了么,牛累死在湖里。那里的水太深,而且水流十分湍急,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冲下悬崖,然后落入海中。”札喀戎辩解道。
“空口无凭,我不信。”西戎毅然决然地说。
“我信。”戈戎突然开口说。虽然,我坐在戈戎背上,看不到他的脸,但我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他此刻的面容是安详中带着几分威严。
“首领,难道您亲眼见过?”西戎讶然。
“嗯,多日前,我在狩猎时远远地看到过一只躁动不安的尖角牛。刚才听札喀戎这么一说我才敢确信。”戈戎回答。
“你看!我没说谎吧?首领可以作证。”札喀戎底气十足地说。
“可是,尖角牛是群居动物,它们性情温和,而且长期生活在林海最西边,它们怎么可能出现在我们的领域?”西戎没去理会札喀戎,他继续追问。
“这也是我最困惑不解的地方。或许它们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惊吓和攻击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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