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开心女人会为自己吃醋,但是一码归一码,该让她清楚的道理,还是不能含糊。
冷水的原因,苏林语头脑跟意识都清晰了不少,她终于清楚潭城不会帮自己了,于是扬起头承受着冷水的冲击。热得如火的身体碰上冷得如冰的水,就像轮船撞上了冰山,碎片搅得苏林语浑身开始疼痛,身体仿佛坠了海一般的沉重起来。
从酒吧回来,又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挨到药效过了,毕竟身体素质不错,苏林语恢复了一点体力,起身去拿浴巾擦拭身体。
潭城张了张嘴,终是一言未发。
她没看到男人一般,给自己披上浴巾便上楼回了卧室,顺手把门给反锁上。
苏林语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片刻之后,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顿了顿,又听到站在门外的人轻轻的叹息声。
“好好休息吧。”
淋了近二十分钟冷水的身体又开始由热变冷,药效加上直接淋水的折磨,叫苏林语冻的在被子里打颤,无声的泪水落在枕边。
迷迷糊糊了大半个晚上,她才终于因为疲惫渐渐睡着。
潭城放心不下,第二天一早就在桂婶那里拿了卧室的钥匙,打开了门。
女人把整个身体都缩在被子里,露出来的脸颊通红,潭城立刻警觉,照理说她的身体早应该恢复正常了。
大手覆上苏林语的额头,潭城的目光微微一震。
这女人……居然烧的这么厉害。
怪不得睡得这么熟,卧室里进了人都没有醒。
潭城打了电话给私人医生,随即开始自责起自己的不细心。
怎么能放心让一个被下了药,又淋了冷水的人直接去睡觉呢?退一万步讲,他昨晚也该陪着她。
检查结果就是身体虚弱加上着凉,而且正赶上苏林语的生理期,因此女人弱的身躯实在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
潭城联系常欢让他安排一下公司近几天的业务,自己便打算留在家里好好照顾苏林语。
常欢应了一声,对着通话结束的界面摇了摇头,这是潭总第一次因为要照顾一个女人而放下工作。
果然,这个女人改变了他们总裁太多。
苏林语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才终于醒过来,潭城积极吩咐桂婶把红枣姜水端到楼上来。
他盛起一勺,细心的吹凉,递到了苏林语的嘴边。
女人似乎想起了昨天的种种,眼里又有了泪水,赌气的撇着嘴把脸转向了一边,生病的人总是十分脆弱。
潭城神色一凛,“有什么委屈,养好了身体再说。”
身体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感与酸痛让苏林语不得不妥协,她张开嘴,口的喝着味道有些刺激感官的红枣生姜水。
把空碗放在床头柜的托盘上,潭城掀开苏林语身上的被子,眉头紧皱,“你昨晚就是这么睡的?”
原本就觉得冷的女人立刻蜷缩成了一团,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好冷。”
潭城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欠了这个女人什么,如今才会心甘情愿的被她折腾。
于是拿掉她身上裹了一夜的浴巾,找来毛巾和温水,擦拭了她的身体,又找来宽容的棉线居家服给她换上。
苏林语不知是赌气还是害羞,挣扎着要自己换。
潭城不由分说的从她手里夺过,“你的全身上下我还哪有一点没看过的?乖乖的不要乱动。”
大流氓,大混蛋。
苏林语停止了反抗,却在心里暗暗地骂着他。
潭城自然注意不到她的心理活动,喂了药又把毛巾浸湿拧到半干放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坐在床边守着她。
苏林语眨眨眼,困意再次袭来,她虚弱的开口询问,“你不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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