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翻了翻身,把伤手放在胸前,压得气闷。
难道以后,在手好之前,我只能一步不离锦乡侯府了吗?
不过也罢了,我得看看李端睿恢复的怎样。
杀人狐狸还说——恢复的如何,看他自己的造化。
难道其,还有变故?
如同验证我地想法,第二日,我正在院里晒太阳的时候,看到锦乡侯皱着眉头,衣冠端正,手里握着折起来的扇大踏步向着门外走去。
“侯爷侯爷!”我立刻大叫。
如果放你走了,岂非白白浪费了我在这里等了大半日地辛苦?
我蹦跳着冲了过去。
“你在这里干嘛?”锦乡侯斜视着我。
从侧面看,他的脸如此有型,棱角分明,阳光下妖媚之更显一丝俊朗。
“侯爷,你要去哪里?”我问。
“出去,有点事儿。”他忘了我一眼,警惕地说。
“什么事儿啊?”我伸出左手拉住他地手臂,天真问。
“跟你无关啦。”他不耐烦地抬头望天。
我信你才怪!
“真地吗?”我疑惑地问,“不能说谎哦!”“咳,”他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扇打开,遮住半边脸,闷闷说,“我从来不会说谎。”
“哼!”心内冷笑,你的样,地确看起来不像是个会说谎的人,因为你的谎言都写在脸上了,还用扇遮,你看你露在扇面背后那两只不停闪烁着的蓝眼睛,你慌张个虾米啊!
“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本侯要走了。”他装模作样地扇了扇扇,扭身向着外走去。
“走吧走吧!”我望着他的身影,斜着眼说。
我就看看你撑到什么时候!
我把椅向着厅门口拉了拉,决定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这就是传说之的守株待兔。
结果,当本来还温暖的太阳渐渐地萧瑟起来,当冬日的寒风逐渐地势大起来,我感觉我的伤手在大声抗议我对他的不人道对待,他已经有点冰凉麻木了。
我讪讪无趣地回到自己房间。
一直到了晚上,我半梦半醒地从床上爬起来,对进门叫我吃饭的春花问了一句“侯爷回来了吗?”
“刚进门。”
我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问“春花姐姐,你知道侯爷出门去哪里了吗?”春花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望着我“我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当然该说。”我讪笑着,“姐姐你就告诉我吧,反正又不是什么机密。”
“但是你的表情……”
我立刻收敛了笑“一切为了侯爷,为了侯爷的一切,春花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去了皇宫。”
春花扔下一句,“玉统领,赶紧出去吃饭,不然我就搬回来给你在屋里吃,咦……人呢?”
当听到春花的回答之后,我即刻趁着她喋喋不休的时候窜出房间。
我蹑手蹑脚地向着锦乡侯书房的方向潜行。
“侯爷,我家侯爷说……”
“不行,在手伤好了之前不能出门。”
我的心一跳,立刻贴在墙上,一动不动。
“可是……”
“千,你把我的话如实带给楚真,他不会怎样的。”
“是。”
“嗯,没什么事你就出门吧。”
“好……侯爷,卑职听说您今天进宫了?”
“怎样?”
“没什么,如果侯爷有求之不得的东西,千也许……”
“你是说楚真可以帮到我?为什么?或者,有条件?”
“侯爷,多说无益,侯爷自行斟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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