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
酒窖已经被刀剑以及法术伤的面目全非,桂花酒也洒了一地。
“不许你再伤害任何人了!”曦和拖着剑叫到。
“是吗?即使这个曾今给你伤害的人吗?”他指着常羲,他本身并没有要伤害常羲的意思,即使她这样对待曦和。毕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情有可原,所以他要杜绝以后的事情。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最一开始的错误不是你吗?!或者说最一开始的错误根本就是我!”为了我而伤害了妹妹们,甚至更多的人,不能原谅。
“你说的很对,就如当初所说的一样,所以我才要这样做!”天帝说着,看着被天兵们阻挡着的两个人。
“如果可以原谅一切人,可以重新来过不是很好吗?!那样的政策根本行不通!”
“行不行的通只有实施以后才能知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才是那个最一开始犯错的人。”天帝说的时候手一挥,将慕羡渊束缚住,虽然不想杀掉他,但也不能任由他这样。走近…
“要做什么!”慕羡渊有些惊恐的看着天帝,他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但那是一种本能,本能的害怕。
“没什么,不会有痛苦的。”他说着抬手伸到他的胸口处。
“住手!”曦和喊着将自己眼前的兵扫除掉,向这边过来。
“回去!”天帝一个伸手使出法术将曦和缓慢的抗拒出,曦和顶着剑开始破解。
“暗黑夜幕!”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整个天空开始笼罩在黑幕当中。顿时所有人停止了动作,看着这诡异的黑幕。
黑幕中天帝不爽道:“是哪只毛虫?!”
白无常没有说话,而是走了出来,虽然是暗黑夜幕但是却还是可以看清楚四周的状况,但是法力却受到相当大的威胁。天帝笑了笑,的确没有注意到这家伙在:“你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目的,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服从命令帮助殿下。”白无常同样笑到,没有丝毫畏惧。
“哦?是吗?是秦广王还是地藏王?”
“这个可没有必要让您知道。”白无常笑着将天幕越遮越暗,已经看不到对面的人了,虽然天兵已无心,但仍然摸不到头脑。
“没有用的。”天帝刚一说完手上的人已经不在了,“速度很快嘛!不过只这样可不行的。”
说着手一挥,眼前开始渐渐明亮起来。一柄剑穿刺过来,他用手迅速一夹。
“想杀了我吗?”
“没有,我知道您会挡住的。”正因为前面有了光亮才刺了过来,他当然也知道第一个将眼前黑幕化解的人会是天帝。
“是吗?”天帝说到,然后右手顺着剑游走过去,抓住了曦和的手腕,“害怕了吗?马上你就会变的和他们一样了。”
“不害怕,但会悲哀。”曦和回答到。
“悲哀,为什么和你母亲一样的口吻。”天帝叹息说到,只一叹息间曦和便手腕反转脱逃了出去,剑重重的砍了下来。
后面的枪声过来:“老头,先冷静一下吧。”
天帝用真气将体内的子弹弹出,望着被砍的臂膀,血还在流:“打不死我所以要我冷静么?该冷静的是你们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父亲大人。伤害你我也在心痛,但我却不愿意看到你去伤害更多的人,每砍一下心都在痛。”
“所以你从来都不喜欢杀人。”
“是的,我不喜欢那样,是所有的人。”曦和望着,然后四周又暗了下去。
“我并没有杀人,而是解脱他们,就如我先前所说的一样。”
“难道你不认为这样比杀了他们还残忍吗?女娲为什么在造人的时候会制造心?难道只为了让你来剥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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