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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听着耳边传来的喧嚣声、闲谈声、汽车的鸣笛声,孔织突然觉得很困,很想回家睡觉,家在哪里?家到底在哪里?她穿过一条条街道,越走越是困惑,越走越找不到回家的路。街道两边的场景迅速变化,高楼大厦变成了古香古色的楼,汽车变成了马车,往来的人们都换了装扮。
孔织望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头痛的就要炸开。天上开始下起雪来,飞飞扬扬的雪花很快就将眼前的景物覆盖住。孔织不知自己在雪中站了多久,厚厚的雪花覆盖下,变成了雪人一般。突然,街边巷子里窜出一只凶猛的黑犬,张牙舞爪地向她扑过来。
孔织吓得想要逃跑,可是却怎样都移不开腿,脚像长在地上一样。望着那阴森的犬牙,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想要放声大叫,可是嗓子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实在没有办法,她只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胳膊却忍不住地在胸前胡乱挥动着,想要抵住恶犬的袭击。没有难以忍受的切肤之痛,没有让人恐惧的犬吠,耳边传来水花溅起的声音,然后是一女子的诧异声。孔织以为是错觉,不敢睁开眼睛,随着一声“公子”,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有人将自己从水里抱起来,擦拭后平放下,确实是水里,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膀上说明这些不是错觉。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开门声,很重的呼吸声,看来真是有人很急切地闯进来,最先说话的却是一童音:“决姑姑,冰姑姑,母亲真地要醒了吗?”说话间,一只手伸进孔织手中,孔织被突然而来的触摸吓了一跳,手掌不由颤抖了几下,旁边又是各种吸气声。
“母亲,这回连孩子都有了吗?”孔织心中满是无奈,慢慢睁开了眼睛,还能有什么呢?又不是没有相关经验,看来自己是又“穿”了,本主还是孩子他妈。
不知怎么回事,眼睛一睁开,还来不及好好看看周围环境,就被光刺得眼泪直流。她没有办法,只好先闭上眼睛,稍后片刻再睁开,一切才好些。
最先看到是一张圆圆的脸,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头细密的黑发,好可爱的孩,但想到这个是自己“儿子”,孔织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那孩子正是骏儿,见母亲呆呆地看自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安,回过头去,拽住身后人的衣衫,怯怯地叫道:“父亲!”
孔织这才反应过来,若是这身子有了“儿子”,那“丈夫”也要配套的,想到这些,心里莫名地产生不安来,前“两世”活了三十多年,对“丈夫”这个词的认知程度还处于纯理论状态。一时之间,不敢望向那人。最后,还是那人先开口:“三姐,你身子感觉如何?”
孔织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忍不住抬头望去,虽然俊美无双,却是完全陌生的面孔,不禁皱起眉来:“‘三姐’是指我吗?我排行老三?”
那人听了孔织的话,脸色一变,看不出是伤心,还是欢喜,轻声问:“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孔织有点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童子听了两人的话,趴到床边,奶声奶气地说:“母亲是母亲呀,骏儿是骏儿!”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那人的手:“父亲是父亲!”
孔织见那人手腕的镯子有些眼熟,伸出胳膊,指着支吾道:“这个好像是……”
那男子低下头,再抬头时脸色现出几分笑意:“没错,正是三姐的镯子!”
孔织心中涌出无限欢喜,真好,即使不能回家,但也仍在这个并不算陌生的世界,爹爹,孔绣,鸥舟等等。想到这个孔莲、楚氏时,她不由愤怒起来,虽然两人并不是合格的长辈,但却为了她而死,这个仇怎能不报?
林子豫见孔织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怒的,猜到她想起那年孔府的惨案,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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