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清云寺。yakuai追书必备
沈幼淮放下手中的佛经坐在那里怔怔地神。金鱼打外头进来弹了弹身上的雪搓了搓手带着几分兴奋说道:“公子院子里的梅花开了!”
昨日腊八入夜开始下雪到现在还洋洋洒洒没有放晴天色正寒。
“这个时候梅花开?”沈幼淮也生出些许好奇来站起身来想要出去瞧瞧。
金鱼见他穿得单薄忙捧了件披风给他系上。
院角的这株老梅有一丈来高不晓得因什么缘故已经枯了半边只有向阳的一侧有几枝纵横而出。
许是久不到院子的缘故竟不知何时起这老梅上已经悄悄地有了花蕾。今日在枝头上稀落地梅花含羞待放。
除了若隐若现地花心搂着一点嫩黄外入眼便是浅浅的白色。
虽不如雪中红梅那般耀眼但是在这寒冬腊月里能伴雪绽放别有一番动人之态。嗅着着淡淡的花香沈幼淮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金鱼还犹自笑道:“公子原还当这株老梅枯了呢没想到花开得还算麻利这才刚过腊八呢!咱们府里也有梅花每年却要腊月底才开。”
沈幼淮没有吭声站在树下就这般缄默着。
寺里有钟声传来在这雪日的屋外显得分外悠远寂寥。
就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起有人推了院门进来。
沈幼淮虽还没见来人。但是却晓得除了二姐这般直接不告自来地没有旁人。
他想得不错来的确实是他的二姐沈溪。
虽然沈幼淮这些日子已经被姐姐唠叨得不行但是却晓得她是疼惜自己的缘故。每日次都是默默听了却想不到她今日会有什么说辞。
沈溪满眼满脸的得意嘴角翘得老高见沈幼淮站在梅树下大步几步近前。她顾不得弹弹衣服上地落雪笑着开口道:“弟大喜啊!”
沈幼淮不由愕然问道:“大喜?喜从何来?”
沈溪畅快地笑了两声。说道:“还能有什么大喜?母亲与父亲向来最疼你难道还忍心你在这庙里做一辈子和尚不成?赐婚的旨意母亲已经请下。饶是最尊贵的嫡皇子又如何封了元明又如何弟这个国公府平夫的身份还不是讨来了!”
“二姐?”沈幼淮的脸色苍白眼睛直直的喃喃道:“平夫?旨意?”
沈溪扬了扬头打趣弟弟道:“怎么?可是欢喜傻了?哼世人皆当咱们沈家可欺。却不晓得咱们沈家也有杀手锏!”
沈幼淮神情恍惚直觉得如在梦中。
直到金鱼与沈溪瞧着不对将他扶到屋子里他方省过神来。手机说站站起来道:“母亲为何如此?我要去见母亲!”
沈溪冒着风雪出城送信原是为弟弟早日得了消息省得郁郁伤身的。如今见他脸上并没有欢喜之意心里很是不自在皱着眉毛道:“弟这话说得没滋味儿母亲舍了家族脸面亲自进宫请了旨意来。自是怜惜弟太过的缘故。除了这个母亲还能为了什么?”
“二姐今日初九了!!”沈幼淮面上带了几分急色。明日就是那人地大喜日子自己家里这样节外生枝算是什么?
沈溪点点头道:“嗯。不用弟说。这个我记得。今日是西卫侯府送妆的日子。两代凤后的陪嫁都给二皇子添妆了。咱们家也该操办得了!咱们沈家虽比不得梁家豪富却也不会委屈了弟就是。”说到这里撇了撇嘴道:“倒是便宜了孔织她不过是占了个公府血脉的便宜罢了要不有什么福气能得了两次赐婚!”
沈幼淮软到椅子上已经是说不出来。
梁明蓝坐在椅子上心中说不出的悲凉。他心筹划只是想给儿女安排个舒心的前程想要大家都平安康泰。
难道真是他求多了么?所以老天爷要惩罚他使得眼下变成这般局面。
吏部尚书沈迎带着庆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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