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几个夜叉守在一旁,见舍脂天后怒气冲冲的杀了过来,夜叉们慌忙跪倒。
“释天大人呢!还在开会吗!”舍脂停了下来,望着紧闭的大门说道。
“回天后,释天大人他,他,”为首之人匍匐在地,结结巴巴的说着。
“他什么他!”舍脂再也忍不了,长袖一挥,善法堂大门洞开,“今天我便要见他,如果扰了他的正事,我舍脂陪罪便是!”
堂内安安静静,金碧辉煌,光滑的金砖铺成的地板明晃晃的反射着屋顶的宝石光彩,里面空无一人,帝释天不在,连带着舍脂像想中的八部众也无一众在场。
“人呢!”
须弥海上,依旧浊浪滔天,墨黑的海水裹挟着无数的灵气怨气,不断的冲刷着须弥山脚,一排排巨浪无休无止的拍打着,却丝毫不能却摇须弥山的根本。
一个人影停在山脚下,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须弥山脚的中央位置,那里不同于其它的位置,一片湛蓝中,一个巨大的贝壳撑在山与海之间,而另一侧,却有着一株桂花树,翠绿的枝叶,有着密密的桂花开在之间,树旁有一幢小屋子,衬着湛蓝,莹莹的闪着微光,屋子里坐着一个纤细的身影,正歪歪倒倒的趴在梳妆台上,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在说什么。
“哎呀!我记得是这个咒语的,怎么错了呢!”望舒手里捏着一颗鸡蛋,看着台上一个小小的坑洞,垂头丧气的说着话,“本来你只有一颗石子那么大,怎么念了念咒语你就变大了这么多,变大了就算了,好歹是宝石,大点儿也多值点钱,可是怎么把你变成了鸡蛋,你让我怎么把你安回台上去啊!完了,完了!那个小气又厉害的人回来看到了,肯定又要教训我了啊!”
望舒抓抓头顶,几根头发被带起,散乱的垂在脸颊边,看着这颗猫眼石发着愁,这石头已经被望舒翻来覆去的变了几十回,尝试了无数的咒语,却依然无法将这猫眼石安放回原位,最后,不知哪里念错,变成了一颗鸡蛋。
“不过!”望舒撑着脑袋,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那个人有好久没来了!”眼角余光一瞟,一个长长的身影投射进来,有爽朗的声音响起。
“安不回去可以吃了!”
突然的声音吓了望舒一跳,仔细看了看,望舒乐了,“哦!是你呀!帝释天!”见是许久未见的帝释天,望舒将手中的鸡蛋藏在了身后,“好久不见啊!”
帝释天没说话,只笑着看了一眼望舒,望舒手中一松,鸡蛋不见了,“咦!”
“咦什么!”帝释天抬起了手,掌心中正放着那枚鸡蛋,“好好的一颗猫眼石,怎么就被你变成了鸡蛋!”
“哎!”望舒脸上有些发热,眼珠乱转了几圈,说道:“都是你呀!留下个什么破灵根!还让我跟着学,你看,就是这么个结果!”
见帝释天但笑不语,望舒有些心虚,便指了指桂花树下,“我前些时候见树边生出了几根新枝,便用了些嫩叶编了个茶几子。”
“是吗!”帝释天转身看了看那个比鸟窝强不了多少的一团乱糟糟的绿色,“学会转移话题了啊!既然编了个茶几,那么!就来壶茶水。”
说着,帝释天朝那团鸟窝子甩了甩长袖,鸟窝子变成了真的茶几,几旁四个精致的树凳,一套茶具稳稳的摆在了几上。
“哦!”望舒答应着,伸手在垂在鬓边的树枝上扯了几把桂花下来扔进了茶壶里,伸手端起茶壶,望舒晃了晃壶中的桂花,悄声自语道:“去哪里找点水呢!”
“这可是须弥海,别的没有,水可是多得很!”帝释天老神在在的坐在树凳上,静候望舒的茶水。
“你!”望舒翻着白眼,心里将帝释天骂了几十几百遍,“你搞得这个破结界,连声音都给我隔绝了,哪里还会有水进得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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