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凌启一步一步落入自己的圈套,赵文华心中自然得意,脸上却不露半点痕迹。说:“财乃是钱,钱属金,金则利器。唉!世上不知有多少人丧命于财上面。少爷,你索取他人钱财,血光之灾很快将至啊!”
若不是看穿对方把戏,林凌启肯定心急如焚,但现在却毫不在意了。
为了弄清楚对方的计划,他还是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说:“先生,还请你为在下指条出路。”
赵文华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暗觉好笑。
尚维持把林凌启描述的神乎邪乎,看来不过如此。唉!官场中人就是这样,自己无能就把对方说的如何如何厉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愚蠢。尚维持,本官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官的厉害!
他煞有其事地说:“少爷,路有千千万万条,但哪一条路合适你走,那还得看你的命中定数。这样,你再写个字,老夫且测一下。”
林凌启稍稍思考一下,在纸上写下个‘赵’字,尔后恭恭敬敬地说:“先生,劳烦你了。”
赵文华伸长脑袋看了看,耶!怎么又不认识。自己博览群书,好像还没有一个不认识的,邪了门了!
他看了看林凌启,又看了看字,吸了口冷气,厚着老脸说:“少爷,你的字真是千奇百怪,老夫看不出来。”
哼哼!你当然认不出来,这是简体字的‘赵’。如果你这也能够认得出来,我真服了你了。
林凌启阴阳怪气地说:“先生,你怎么不认识这字呢?这是个‘赵’,宋太祖赵匡胤的‘赵’。”
赵文华叹了口气,敢情这家伙是别字先生,尽写错别字。
他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了个‘趙’,说:“‘趙’字是这么写的,你从哪里学来那样的字?”
林凌启笑着说:“先生,让你见笑了。在下小时候没念几天书,这字写起来,老是缺胳膊少腿,你别在意。”
哦!闹了半天,原来是个睁眼瞎!
赵文华无语了,就这种人,尚维持也对付不了,真是窝囊透顶!
他不禁摇了摇头,看着纸上的字,在肚子里编排着说词,突然大叫:“不好,此乃大凶之兆!”
忽悠,接着忽悠。
林凌启看着他精彩的表演,心中暗感好笑,脸上装出惊恐的模样,说:“先生,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看在一撇一捺交叉在一起,分明是双刀加颈哪!”赵文华用毛笔将‘赵’字‘走’的上面那部分圈出来,说:“双刀加颈,血光之灾,你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
林凌启看着那个叉叉,暗想,这老头太会扯了,且听听他到底要干什么。
便说:“先生,那该怎么化解呢?在下年纪轻轻,尚无子嗣,死了的话,怎么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大人哪!”
说着,他干嚎几声,假意抹了下不曾有的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赵文华。
赵文华以为自己已经把林凌启控制住了,心中暗喜,故作叹了口气,说:“你不要慌,你看双刀下面是个‘走’字,那么为今之计,只有一走了之,来逃避这场灾难。”
“那我该往哪里走呢?”
赵文华又用毛笔圈出‘趙’字的‘肖’字,说:“要走的话,必须离开双刀,也就是反向而行。你看这个字,上面是‘小’,下面是‘月’。‘小’的反面是‘大’,‘月’的反面是‘日’。日月则明,要往最明亮的地方走。
那最明亮的地方在何处呢?就在京城。我们大明朝有两个京城,一是南京,二是北京。而‘大’字则指往大的方向走,也就是说,你必须到北京城才能逃过一劫。”
喔,山路十八弯,绕来绕去原来是要我去京城。哼!老子就是要去京城,且听你一回。
林凌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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