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伽昇被送到校医院治疗脚伤,萧雪去看他的时候,伤口刚刚被包扎好,脚上缠了厚厚的绷带。左伽昇一见到萧雪,身上的伤痛顿时消了一大半,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你怎么来看我了?”
“来看看你伤残成几级了。”萧雪又仔细看了看他脚上的绷带,有些惨不忍睹,仿佛那伤口的疼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很疼啊?”
“怎么?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时间贫嘴。”
“有你对我这样的特殊待遇,让我伤残十级我都心甘情愿。”
萧雪一巴掌打在左伽昇的腿上,疼得左伽昇嗷嗷地直叫:“你下手轻点,这条腿马上就废了。”
萧雪妩媚一笑,打趣道:“谁让你整天在教室里欺负我呢。”
“明明是你欺负我多一点好吧,就你那九阴白骨爪,天天往我后背上划拉多少道口子了,我都没说什么。”
“真的假的,你让我看看。”说着,萧雪就要去扯左伽昇身上的t恤,非要去看他的后背。左伽昇慌忙躲闪,边躲边嚷嚷说:“哎哎哎,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这样,我可是有节操的人。”
两个人嬉笑打闹间,萧雪突然看到左伽昇的床头放着一个音乐盒,便顺手拿过来仔细端详。“这是什么?”
左伽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这个音乐盒本来是想送给你的,一直没机会。”
萧雪打开音乐盒,里面传来卡农轻缓的音乐,一个身穿舞裙的小女孩在湖面上翩翩起舞,脚下踩着柔和的光影,如轻盈的飞鸟。萧雪看得几分出神,很是喜欢。
“我每次看到她,就想起你跳舞时候的样子。”左伽昇说。
萧雪突然忍俊不禁,“哧哧”地笑起来:“我长得有这么丑嘛。”
“你当然比她好看了,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看的。”左伽昇支支吾吾地说,话语间却很是诚恳。
“这还用的着你说啊。”萧雪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手里还在认真地把玩着音乐盒。
“萧雪,”听到左伽昇突然叫了自己的名字,萧雪猛一抬头看着他,看出了他眼神中的异样和镇定,然后就听到左伽昇说:“其实,我一直都挺喜欢你的。”
萧雪怔怔地愣了有几秒,表情僵在那里,随后又笑出声来,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说:“左伽昇……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时候,真得很搞笑哎。”
左伽昇见萧雪的反应,就急了:“我没胡说八道,我是认真的。”又顿了顿说:“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韩祎,现在的我也配不上你,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萧雪突然把脸凑近了,忽闪着勾人的小眼神,狡黠一笑说:“哪一天啊?”又直起腰开玩笑地说:“你只要不烦我,我就觉得你还是挺惹人爱的。”
没等左伽昇再解释什么,萧雪拿着音乐盒说:“礼物我收了,但可不意味着咱俩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了,还是先养好你的伤吧,我可不想乘人之危欺负弱者。”说完,转身就要走。
快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听到左伽昇在身后喊了一句:“喂,你认真考虑一下我嘛。”
萧雪走到走廊上,回想着方才左伽昇对她说的话,嘴角的笑意稍稍收敛了些,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得凝重起来。
嘉源的校田径运动会刚刚结束后的两周,凌霄在街上被校外的人打了。
那天下午,凌霄从豫葭街上的一家音像店里出来,刚走几步,旁边走过来一个学生模样的人,问他:“请问,你是凌霄吗?”
凌霄神情疑惑地看着他,应了一声:“嗯,你是……”
那人直接说:“哦,是有一个叫顾澧的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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