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肯演云之凡,那我每天下午给你插播广告。这样行吧?”
丁宇讨价还价提出了一番交易,我略一思忖,想到这或许是一次挑战的机会,最后还是爽快地应了下来:“好!”
因为出演云之凡的事,我和蒋盈盈在宿舍里的关系也闹得越来越僵。蒋盈盈从那以后很少再去话剧社,把空出来的时间忙于谈恋爱。两个人每天在宿舍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蒋盈盈也从来没有给我好脸色看,在很多生活细节上也故意刁难于我。因为那阵子除了上课,其他的时间我都在忙于话剧排练,对于蒋盈盈和我暗地里的冷战,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过多理会。
自从我演了云之凡,丁宇演了江滨柳,整个排演的过程就变得顺利了许多。因为我是第一次出演主角,丁宇自然费心帮衬了不少,两个人一有时间就互相对剧本台词,琢磨人物表演情绪,酝酿剧本里的词句,整整两个月完全沉浸在戏里。
有天排练得有些晚了,丁宇送我到宿舍楼下,蒋盈盈刚好从外面回来经过,看见丁宇,冷冷一笑就上了楼。
等我也回到了宿舍,房间里只有我和蒋盈盈两个人。蒋盈盈看到我,便阴阳怪调地说:“你跟丁宇戏里戏外扮演情侣都这么长时间了,他摸过你吗?”
我当时正在洗衣服,听她这么一说,把衣服摔在了盆里,走到她跟前冷冷地问:“你什么意思?”
“这意思你都听不懂吗?在我面前装纯啊?”蒋盈盈很不屑地趣笑一声:“都什么年代的人了,还当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装纯给谁看呢!你别告诉我你们两个现在还只是台上夫妻,他也就演江滨柳的时候拉过你的手啊!像丁宇那样的人,碰过的妹子都不少了吧,也不差你一个。”
“蒋盈盈,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龌龊。我和丁宇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
“我思想龌龊?别把自己说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不都是谈恋爱吗,你以为大家都是只吃素不吃荤的?有那么傻的吗?”
我没再继续跟她争辩下去,端了脸盆走出了宿舍,走到公共洗漱间的时候,拧开了水龙头,听见哗哗的水流声响彻在整个空空的房间里。
距离《暗恋桃花源》的演出还剩半个月的时间,我和丁宇也加紧了排练。因为那次跟蒋盈盈在宿舍里的争执,我在排练的过程中开始表现得力不从心。
每次两个人演到感情对白戏,我看着面前的丁宇,恍惚之间,有的时候他是戏中的江滨柳,有的时候却又是那个每天和我朝夕相处的丁宇。在一群人的目光下,江滨柳突然拉住云之凡的手,或者江滨柳从身后抱住了云之凡,丁宇就突然过来拉我的手,或者拥抱我,我都会不由自主地迟疑或者避开。
蒋盈盈的那番话如同催化剂一般,在我的心里发生了一种极其微妙的化学反应,让我在面对丁宇的时候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心理变化。丁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察觉到我排练时情绪上的不自然,对他有意无意地回避。这天排练结束后,大礼堂里只剩下我和丁宇两个人,他给我递了一瓶果汁,坐在我的旁边,半晌才问了一句:“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怎么了?”
“没什么,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低着头,有些抱歉。
“我听说……你跟蒋盈盈是同一个宿舍的,是不是你演了云之凡,她为难你了?”
“跟她没关系,”我抬头看着他,犹疑了片刻然后说:“丁宇,等这场话剧演出结束,我们还是尽量少来往吧。”
我起身,走出了大礼堂,把丁宇留在了身后。他没有追上来。
临近话剧演出还有一星期的时候,蒋盈盈却突然流了产。那天,我急急忙忙地出门,经过一条走廊的时候,看到蒋盈盈坐在楼梯拐角的台阶上,独自一个人在哭。我顿了顿脚步,随后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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