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测量过体温,因为烧得有些过火,医生建议尽快打吊瓶。等医生准备开药单子的时候,韩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赶紧补充说:“对了,她对头孢过敏,开药的时候注意些。”
医生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每天来我这儿看病的情侣挺多的,像你这么细心的男朋友,我还是挺少见的。”
韩祎听后,也不做过多的解释,干干地笑了笑,随后跟着医生去病房给我做皮试。
我看医生在自己的胳膊上做的皮试,又把目光移到了韩祎的身上,心里明白了什么,却低下头沉默着不再说话。
等扎好了针,因为担心输液管里的液体太凉,韩祎拿了一个热水袋小心翼翼地放在输液管旁边,帮我掖了掖被子,轻声说:“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说。”
他搬了个凳子在病床旁边坐下,两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韩祎先开了口:“我是昨天刚打听到你来这儿读研了。”说完,又是一阵沉默:“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挺好的。”我笑了笑,尽量笑得云淡风轻,毫无情绪,然后又问他:“你呢?我看你现在学业爱情双丰收的,挺不错的嘛!”
“还好吧。”韩祎的嘴角抿出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又埋下了头,不愿说太多的话。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因为医疗费结账需要用到我的社保卡和学生证,刚才匆忙出门时忘了带,韩祎就说:“你先休息吧,我回去给你拿。”
等韩祎再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病床上酣然入睡。
也许就是在我睡得一脸恬静的时候,他紧闭着的回忆之门漏进了一丝微弱的光,让韩祎回想起了一些久远的日子。那时候我们还是同桌,他有时候趁我午觉睡着了,就偷偷在我的脸颊上画猫的胡须,等我醒来走出教室,被同学们嘲笑了一圈,我就转回来冲他大喊大叫地满屋子跑。
而那样的过去也不过是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等他从那些浮光掠影中恍然过来,又帮我掖了掖肩上的被角,就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颜戈就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电话,问他:“今天怎么没在自习室?是不是又偷懒了?”声音里带着调皮和慵懒:“你现在在哪儿?”
“哦,出门有点事。”韩祎不假思索地敷衍了过去。
“那一会儿我们吃什么?”
“今天就不出去了,在学校餐厅里吃点饭吧。”
“那好吧。”颜戈的语气里有点失落,但还是开心地说:“那我一会儿在清芬园门口等你。么!”
“好。我马上就到。”
韩祎隔着病房的玻璃小窗,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又交待了一下护士换药的时间,就离开了。
中午跟颜戈在餐厅里吃饭,韩祎也只是闷着头吃饭,话却明显比以前少了很多。颜戈给他的碗里夹菜,注意到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关切地问:“怎么了?看你今天脸色不太好。”
韩祎恍了个神,说:“没事。”
颜戈伸出手,宠溺地把他的脸摆正,目光直视着他:“你看你最近都憔悴了,是不是复习英语压力太大?我都心疼死了。”
韩祎把她的手从脸上掰开,也换了温柔的语气说:“英语虐我一千遍,我待英语如初恋。”
颜戈突然凑近了脸,压低了声音,诡秘一笑:“那我今天晚上就虐死你,看我还是不是你的初恋。”
韩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就说:“别闹了啊。”
颜戈嘴里噙着筷子,眼神里不怀好意,色色地看着他,撒娇地说:“咱俩已经有好几天没那个了,反正我今天晚上就想要你。”
韩祎夹了菜到她的碗里,催促她说:“好好吃饭。”
颜戈收敛了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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