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重军营,太子白来到了雷重大帐。“将军,为什么还不出兵攻打东忍?”
“太子,卿云去蓬莱之前,已经分派好计策,如果贸然行动,怕中了东忍之计啊!”
“你们确定计策?怎么也不向本宫知会一声啊?”太子白的话中显然带着愤怒。雷重听太子白语中带刺,慌忙下拜“太子恕罪!”看雷重下跪,太子赶忙伸手相扶,脸上仍然堆笑,说道:“哎!将军言重了,将军是我朝的辅国重臣,怎么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事来呢?想必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啊!”
雷重感到万分惶恐:“殿下明鉴,就算给臣是个胆子,也不敢欺瞒殿下啊。臣没有难言之隐,臣罪该万死!”太子白心想,哼,你早就该死了,霸占着兵权,哪有我说话的份?但他笑了笑,所说飞所想,“雷将军,快快平身吧!”
“谢太子不罪之恩。”雷重如释重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雷将军好好整军,静候卿云少侠佳音。”说完,太子白转身走了。
雷重在身后恭恭敬敬垂手立着,直到太子离开大帐。离开大帐之后,太子白的脸色唰一下就耷拉下来,一张白净的脸拉得像驴脸一样,心里碎碎念地想到:哼!好你个雷重,竟然目中无我,看我当了皇帝不把他给宰了。不!不用等到我登基,我这就把他宰了!哼!
“太子神色不对啊,在跟谁生气呢?”正思虑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太子白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巨乐。“哼!还有谁,还不是那个雷重?根本没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太子白见到了自己的“亲信”,当然无话不说。“哼哼!雷重这老匹夫,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只可惜没有机会。太子,只要您下令,我保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巨乐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期待地瞅着太子。听了巨乐的话,太子白驻足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可是当前行军在外。雷重一死,军心必然涣散,到时候东忍打过来,我们都将难以幸免。而且,雷重若死在这里,回去我怎么向父皇交代?”
“唉——,此言差矣!太子,以您的聪明才智,还管理不了这几万人吗?只要雷重死了,军权就在你手中,谁还能看你?而且,雷重是死在与东忍的战斗之中,应该请示皇上加封厚葬才对。”说完,巨乐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听了雷重的分析,太子白回过身来仔细想了一想,突然笑了起来,目露凶光,高兴地说道:“好,除掉雷重。你有什么办法?”
“太子,雷重的功夫颇有些门道,恐怕我也难以相敌。但只要太子肯出面,我想,除掉他应该没什么难度。”巨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对这件事早有预谋。
“你说。”
“太子,您今晚何不请雷重到您帐中饮酒以表歉意?我这里有一包无色无味的腐心粉,服下之后,哪怕是神仙也会变得浑身无力、任人宰割。你把他放在酒里,保证成事。”说着,巨乐从胸带里取出一包粉末交给太子。
夜幕降临,太子的大帐安置的如同白昼,酒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几个仆人服侍着太子白与雷重对坐谈天。“雷将军,今天是在下有失礼数,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才是啊!来,我给您倒杯酒,算是赔罪了!”说着,太子白端起酒壶就要给雷重倒酒。
雷重见太子亲自给自己倒酒,赶忙站起来,诚惶诚恐地看着酒从壶里流进杯子。想到东忍大军就在枕侧,雷重说道:“太子,今天是老臣有错在先。但今晚这酒?……”
“怎么,将军是不给本太子这个面子喽?”
雷重慌忙答道:“岂敢岂敢,老臣想到东忍大军就在侧畔,随时可能攻打过来,怕饮酒误了大事!”
太子白抬头看了看雷重,笑了笑说:“哎——,将军严重了。我只是向将军赔罪嘛!喝一杯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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