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00年5月,澳大利亚,墨尔本。
墨尔本大学生物基因工程实验室。
六个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年轻人在实验室中各自忙活着,来自美国的杰克托马斯是一个金发的阳光伙,穿着一身带着‘对勾’的运动装,舒舒坦坦的躺在实验室的椅子上,双腿翘在桌子上,懒洋洋的用平板看着球赛,不时的扭动一下,显然,实验室硬邦邦的椅子即便是这样靠着,仍旧是不太舒适。
二十一世纪,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大学仍旧是研究生物工程的前沿以及标杆,多少年轻人梦寐以求的学术圣地,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里求学,但是,杰克托马斯不一样,作为生性自由奔放的美国人,他来到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享受阳光沙滩以及滑浪风帆,还有穿着比基尼的阳光少女,至于学术?
呵,虽说这里的名声不,但是,自己从不认为这里会比名校林立的美国要好到哪里去,耶鲁哈佛还是麻省理工,哪一个又是差了?
或许也就是这种优越感,即便是在这个只有六个人存在的实验室,杰克仍旧是独来独往,没有任何的朋友。
当然,没有朋友的也不止他一个。
在这个实验室里,澳大利亚本地人‘安龙’跟意大利人‘卡梅罗’坐在一起,穿着休闲的西装,在各自的平板电脑上滑动着。
“卡梅罗,你看看这个新闻。”安龙将手中的平板递过去,说道:“非洲的一条早已经干涸的河床里,发现一条的鲶鱼,这个河床已经数年没水了,可是这条鱼仍旧还活着,你说这是不是生命的奇迹!”
卡梅罗放下自己手中的平板,主页面上是当季最潮流的时尚穿搭,名模街拍,当然,对于一个意大利人,如果说他看的是学术论文才是真正的奇怪。
这个新闻似乎是前几年的,一个记者拍的一张照片,一条的鲶鱼瞪大着眼睛,被封死在干涸的河床中数年,鱼身就好像干枯的柴火一样,但是,它就是没死,直到被人从河床中挖出来。
卡梅罗皱着眉头将平板递了回去,继续看自己的时尚页面。
安龙对这个反应早有预料,作为一个意大利人,卡梅罗是看不得任何不幸的事情的,在意大利人的脑海中,万事万物都应该像意大利人一样的幸福,尽管很多东方的国家管这个叫做没心没肺。
其实安龙自己对生物基因工程没什么意见,同样的,也没什么好感,作为一个热爱动植物,热爱大自然的澳大利亚人,这片广袤的土地和上面的动植物就是自己留在故乡的唯一原因,对基因工程,尤其是跨物种的杂交项目表示极度的不适,认为这种东西用罗书全的话讲就叫做‘有干天和’。
罗书全是谁?
就是正在实验室中潜心研究学术,带着啤酒瓶一样厚度眼镜的‘华夏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安龙一直怀疑,在00年的今天,近视镜早就已经没有夸张的厚度了,为何自己看到这个‘华夏人’还是总感觉怪怪的,似乎他的眼镜真的像啤酒瓶子一样的厚,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板感觉。
当然,说起古板,旁边的那个一身制服穿着的大和人‘伊博文夫’才真的配得上这两个字,安龙一直觉得大和电影里,穿着黑色制服的国中生只是影视剧的需要,但是,碰到这个男人之后,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这个民族在世界上本就是出了名的固执,这个男人更是具有代表性的固执,永远穿着像国中生一样的黑色制服。
“00年5月1日,基因固化剂第八67次试验,试剂编号h11,实验开始。”
伊博文夫极为心的向玻璃皿中滴入了一滴蓝色的试剂,蔚蓝的颜色,像大海一样的深沉,进入玻璃皿中便是像蓝色的烟雾一样翻腾扩散,瞬息之后,便是彻底的消失不见。
“嗨,伊博,你为什么总是穿这件制服,或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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