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能多一些安全感。
我发誓,你在梦境里不会再死一次。我用我最认真、真诚的眼光看着米沙,说出了我的“可笑”承诺。
米沙歪着头微微眯着眼睛,花了十几秒理解我的话,然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甚至眼角还挂着泪珠,但刚才的痛哭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啦,梦境里到处都是隐藏的陷阱和实力强大的怪物,很容易死的。米沙回到了过去的样子,弯起眼角笑道。
我则长长舒了一口气,虽然米沙又失忆了,但至少忘记了刚才回忆引起的痛哭,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米沙坐在地上又数落了我几句,但不经意间的思索神情告诉我她在不断尝试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女生碍于面子,没好意思直接询问我,我也不主动去提起。我实在是不忍她再回忆起成为植物人的姐姐。
我刚才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米沙理了理扭成一团的毛衣,若无其事的问道。
没有,你刚才说想出去透透气,然后不知怎么就摔倒了。
我指着她的脚裸说道:你的脚没事吧。
我的逼真演技简直连自己的骗过了,然而米沙却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忘了这是我的梦境吗?我怎么会在自己的梦境里受伤呢?笨蛋。
配合她的嘲笑,我“无辜”的挠挠了头发,扶起米沙,学着她的样子若无其事的说:
哦,对了。你刚才答应明天带我一起参加梦境游戏。嘴上说着,手则利索的帮米沙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风衣,拍去灰尘递到她手中。
哦……对。
我打赌她肯定还是没有记起驱赶我离开梦境的记忆,不过明天要参加梦境游戏这件事她还记得。
明天是周六,晚上你早点来我的梦境,到时候我先带你去知梦者广场。说完,米沙揉了揉肿胀的额头。
就这样,我还是成功的得到了米沙的允许,即将成为一名真正的知梦者。
离开梦境醒来已是周六的清晨,夏日的太阳升起的很早,清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床上投射出一条光带,反射而来的刺眼光芒照的我有些睁不开眼,但梦境里米沙恸哭的无助背影依然历历在目。
要尽快提升自己的知梦力啊。米沙痛哭的时候,我与她的梦境同步率几乎到了100,一些灰白色的记忆碎片也从她的脑海反向流入到我体内。虽然是灰白色的场景,断断续续的片段,但都是有关她和她姐姐在梦境里死亡的场景。
太,太血腥、残忍了。连我这个旁人都不忍心多看一眼,一直被这种记忆包围的米沙承受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所以我更要提升自己的能力保护我的无声女友。
甩了甩因为离开梦境而肿胀的脑袋,我张开手臂伸了一个懒腰。
哎哟哟哟
懒腰做到一半,一阵电击般的酸痛感瞬间席卷起身,我立刻在这股强烈的感觉中蜷缩成一只大虾。
靠,忘了昨天刚打完比赛。过了一夜,精疲力尽的肌肉依然起了反应,仿佛身体在酸奶池里泡了一,吸满了酸液,每动一下就能挤出一盆发酵过头的酸奶。
强忍肌肉传来的酸爽感觉,我绷直了双腿像僵尸一样艰难的走出房间去洗漱。
好在有母亲开车送我到了学校,接下来我只要自己走到教室就可以了。
今天的三层楼梯堪比三十层楼,倒不是没有力气,只是一发力大腿和臀部就酸痛的不行。我整个人得扒在扶手上一节一节的往上挪,奇葩的上楼方式没少吸引路过的同学注意。
呼……终于到了教室门口,额头早已布满了汗水。
由于习惯早到校,所以走廊里还很冷清,朗朗书声还没有准备好响彻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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