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手中的一支竹签,就要另外扎入无名指,突然一个救赎的声音传来,“今天先到此为止吧!”
说话间徐姓男子人已经走了过来,脸上表情丰富,笑的耐人寻味。
我含着热泪不太明白地打量着他意味深长的脸,吸了吸鼻子,“你们相信我是无辜的了吧?”
男子扯嘴笑了笑,答非所问,“俩个人实在是太像了,是我见过最像的双生胎,那晚真把我整懵了,尤其是诡异地在我眼皮底下逃脱,实在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但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血肉之躯,那晚就是雾太大了,所以才让你逃脱了。”
“我……我……”我结巴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清。
“今晚时间不早了!等明天再说吧!”
“这么说你们还不相信我说的话?”
“可以这么说。小虎!六子!先把人押下去休息吧!明天再审。”
“是!”
说着话俩人开始帮我松开绑。
“大哥!能帮我把手指上的签子拔出来吗?很疼的。”
“给她拔了!”就在其他男子犹豫时,徐姓男人果断吩咐。
其中一个取过钳子非常粗鲁地将两支签子拔出,痛的我浑身直抽搐,各个部位的肌肉都收缩了起来。
望着喷涌而出的血液,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钻心的痛让人感觉死的心都有。
他们像对待一条死狗一样,把我拖去了一间没有窗户的阴暗牢房,没有床被,青砖地上撒着一些稻草。
哆嗦着坐在稻草上,小心翼翼地端着受过伤,又青,又肿,又痛的两根手指,委屈的又呜咽起来。
想到魔掌难逃,与其生不如死地活受罪,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死了也许就能回到现实中去了,所有的恶梦也就结束了。
想罢擦去脸上的泪,开始寻求解脱生命的方式。
但仔细寻找一番,并没可以帮助结束生命的工具,真的好绝望,终于体会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试着咬了几回舌头,但总是下不了口,只能作罢!犹豫好久才下定决心,站起身咬着牙一头撞向土质的墙壁。
一阵头晕目眩一头栽倒,跌入一片黑暗。
恍惚中一只手温暖地抚在我额头,感觉好亲切,就像我发烧时父亲关切的举动。
心里暖和和的,“爸爸!”眼皮很沉重,我含糊着招呼道,手无力地抓住那只大手。
但手很快从我手中抽离,耳畔‘叽叽啾啾’鸟叫声越来越清晰,怀着满腔的希望与祈祷张开眼。
视线中是那张一如即往没有多少表情变化线条坚硬的脸,事实证明我依旧还没有回到现实中去,也没有死,只是换了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
心刹那一沉,强烈的悲痛漫过五脏六俯,这个残酷的事实让我绝望到无语。
“你可以出去了!”
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不确定地翕动了一下发干的唇,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仿佛是读懂了我的心声,补充道:“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为什么?”
我弱弱而不解地问。
“难道你不想出去吗?”
我无语地各种猜疑,与劫后余生庆幸的释然,不管怎样只要能逃离这个可怕的地狱,总归是天大的好事,其它的事还是不要去多想的好。
虽然身体有些虚弱,手指依旧作痛,但是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挣扎着坐起身,头晕乎乎掺杂着脖子疼。
默默环视着陌生的环境再次确定,“我真的可以走了吗?”
“当然!”他寡淡而肯定地回答。
我迫不及待地穿好鞋子,控制着有些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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