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化。”老板吁了一口气，“半个月时间，你注入的灵的量已经足够她被同化了。这种惨重的代价，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她不知道么？”我问，“她的意识会被驱散，她连痕迹都不会留下。那种无视规则的力量。”

    “一开始这对她来说就不算问题。她不是来寻求我们的帮助的，她只是做出要求，而我们也只是做出补偿而已。”老板摸了摸下巴。

    “这就算是理由？”

    “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才说她是疯子。”老板看向门外已经远去的身影，“哪怕自己只是因意外而诞生的妖怪，也要为了所背负执念，果然我们妖怪这种东西其实都是精神病院出来的吧。”

    “如果放弃呢？”

    “只是会失去在‘此世’幻化的能力而已，自主意识已经形成，只要能稳定度过虚弱期就能以妖怪的身份活下去。如果执意继续，那么尚且不稳定的意识会被直接同化，到时候连记忆海绵都算不上。”

    ~~~~~~

    “容容呐，别不开心了，晚上请你吃拉面好不好？”言紧紧抓住我的衣角不肯放开。

    “我没有在生气啊。”我回头朝言笑了笑，继续朝前走，“你哪里看出我生气了？”

    “今天总编训你的时候，你的表情超恐怖的。”言松开手，跳到我面前，“虽然现在表情也超级恐怖。”

    “这种事而已，还不值得我生气。”我摆摆手。我确实没有名为生气的情绪，因为关于她工作方面的这些事情我意识里确实不清楚，只是依靠阅读到的惯性在完成工作，难道我当时的表情很像生气的样子么？我记得我明明有认真控制面部的表情啊？

    “那就好，容容，只是因为这种事情不值得啊，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让自己陷入情绪。”言还在安慰我。

    “言。”我停下脚步，看着站在我面前的言。

    “怎么了？”言也停下来。

    “人类是那种会为了某件事而不顾一切的动物么？”我问她。

    “当然啊，毕竟是人嘛，总会有为之想要的东西。”她挠了挠嘴角，“说里不是有很多么？”

    “做得到的吧。”

    “我吗？应该可以吧。”

    “那我呢？”

    “肯定啊，容容一看就是那种文艺女青年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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