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又没了动静,昭澜刚想去试探一下,门开了。
进来的是个老妪,约莫着有五十来岁。
一番打探,才知此处名为木家村,隶属于宿县管辖的一个偏远村。
那老婆婆的儿子出门闯荡去了,独自一人居于此。她也是个明白人,并未追问为何两人落到此地步。
有村民想问也只说他们两人是路过于此借宿的。
但是从那天季衡猛然睁开眼后,他就再没有清醒过。
本还担心妙语他们,可冷静下来分析一番,也慢慢放下了心。
那些人本就是冲着他们两个去的,在他们逃离后也即刻追了来,妙语有护卫护着,必然安全。
现下只盼着他们可以快些找到他们,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还躲在暗处窥视。
过了几日,就在她以为一切风平浪静时,却出现了怪事。
她照往常在屋子里守着季衡,白日里开着窗子透透气,晚上却是不能开的,怕季衡着了凉气,更醒不过来了。
入了夜,她就要去将窗子关上,将将要关上,由月光映射在窗户上的影子将她吓了一跳,竟惊叫出声。
然后,季衡醒了。
是不是难以想象,就连昭澜自己都不想承认,季衡居然是被自己的尖叫声吓醒的。
季衡是醒了,只不过身体仍然虚弱。
此刻,昭澜正一手端着一碗粥,一手持着勺子。
她在给季衡喂饭。
她满脸愤恨,而他满脸享受。
“吃饱了吗”
“阿澜可是嫌弃我了”季衡嗓子还有些暗哑,听起来格外可怜些。
昭澜表情很微妙,繁衍道,“怎么会你救我一命,感谢还来不及呢。”
“彼此彼此,我能醒来也全都仰仗阿澜呢。”季衡笑眯眯道。
想起昨晚的情景,昭澜还心有余悸。
她看的真切,那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只那双眼睛,幽深又透着诡异。
幸好季衡醒了,出声询问道,那人才快速离开了。
昭澜沉默了,季衡也想起昨晚,表情微沉。
那人绝不是先前的那伙人,不然绝不可能就此离开。
可那又是谁呢
老婆婆也是听到了动静了的,只不过赶过来时,那人早已没了踪影。
她又只记得那双眼,更无从知晓那是谁了。
这木家村家家户户都识得,个个品性都信得过,在这里的几天,昭澜也切切实实感受过了。
接下来,每晚她都特别注意那扇窗子,可是再无异常。
寻思着他们不能坐以待毙,昭澜便想着出门逛逛,探查探查情况。
村里人见她眼生,但是见她跟着老婆婆,立马便晓得了她的身份。
她原先的那套衣服早已穿不得,还是老婆婆给她找来了合身的衣物。
朴素是朴素了些,可是却盖不住那张太过清秀的脸,还有通身气度,引来频频关注。
路过一处屋舍时,却见那门口处围满了人。
“这是怎么了”昭澜疑问道。
“人多了怕伤着姑娘,我且去瞧瞧。”婆婆交代了声,便快步走了过去。
挤进人群,便向身边人问道,“李全家这是出什么事了”
“是程婆婆呀,这事儿说来也是造孽,当初李宏这子自个儿丢下亲娘老子去了县城,现在听说本家有了钱,却又跑了回来。”
“这村子里谁不知道李全家前两年不知在何处捡了个傻子回来养着,却也是傻人有傻福,因着那孩子才有了钱,日子也逐渐好过了些,显然已将他当做了亲儿子,可这李宏突然跑了回来,说他图谋不轨,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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