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经验(第1/3页)  天机迷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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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谢君眼中,他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让自己费心费力,总是时不时以过来人的经验灌输给他。司皿虽然谦虚有加,但也架不住热情过剩,真把自己当三岁孩了。

    其实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除了疼还是疼。那些疼痛从女人嘴里出来,反而绘声绘色、活灵活现,好像自己忍得很轻松,不断的在司皿耳边有的放矢般的高谈阔论,实在受不了这个变态女人,只好‘嗯’,‘啊’的敷衍。

    司皿也知道,这只是她对待事物的一种态度,但就是无法接受:他一边在痛苦忍受,而她却在一旁故作轻松的讥讽,实在非常想给她一巴掌。

    “能闭嘴吗?”

    看见男人有些生气,女人也十分乖巧的不再言语。心里在细细思量:为什么呢?看上去好轻松啊!想想自己当初鬼门生死,不公平感越来越强,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男人强大,更能证明自己的眼光绝好,而这个强大的男人是属于自己的,也就释然了。只不过心中依然不忿,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此时要强的心理陷入了死循环,一边希望他好,一边又希望他不好。

    刚才嘲笑的面容又换上了担忧的眼神,女人总是这么不经意间善变。

    待到司皿气息平稳下来,谢君焦急的询问:“怎么样?”

    “跟你所说的还是一点不差,虽然一样的疼痛万分,但好像比你形容的稍显容易一些。就差任督二脉了。”

    女人:“嗯,我那会也是它俩最后形成的。铁杵之后是凌迟,还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还能醒过来。”

    男人:“明天吧!”

    男人的进度明显比女人要快一些,也许每次过后都要进行顺行经络的调理作用吧,反正顺利程度出乎女人的意料,更加使她抓狂。殊不知,上维殿大祭司岂是凡人?虽然谢御仙子也非等闲之辈,但终究差了一截。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最起码在凡人阶段根本就无法构筑壁管,入体能量只会四散奔逃,稍有不幸,则气绝身亡。

    大体一致之外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手和脚,司皿一次成型,不似女人那般多次粉粹重生。二人不断交流,诸多疑惑虽然有自己的猜想,但总归没有答案。

    随着司皿日日行功,女人萌生了一个念头:找工作。万一男人出现意外,作为女人就得撑起半边天,只是见他神完气足的样子,有些犹豫不决。去年秋天就已经赋闲在家,逐渐淡忘了工作的样子,绝缘至今。按理来说学习成绩很好的谢君应当有一份理想工作,或许造化弄人,始终不顺,反正有他,自己也就乐的自在。

    阳光一大早就映透窗帘,像鸡鸣一般准时,只不过更多的时候,他俩宁愿蒙头在眯一会,起床总是这么备受煎熬。

    卫生间的镜子里,是还未散去起床气的两张睡脸,一左一右,一人一只牙刷在努力律动,磨磨蹭蹭的两人塞了半个狭窄空间。

    早餐是女人烙的鸡蛋饼,还有昨晚剩的米粥,吃完来到窗前努力呼吸了几口这清凉的空气,便躺在沙发上开始了最后的难关。

    虽然察觉不到脉管的存在,但是能量入体的异样犹如异物入体般清晰可辨,原先水柱模样的能量流边缘如织物毛边的毛线、杂乱无章,这时却被规规矩矩的约束起来,流速也加快了几分,二十四处逆穴仍然有少量汇聚,但已不似从前那样,只是比流量略微大了一点的团而已,不一会,能量遍布全身后,又过了一会,潮涌如期而至,任督二脉虽然老早已被打通一遍,但那也是如溪般大,无法承载这般庞大‘水流’。

    毕竟不是真实水流,没有决堤之说,有的只有无尽的疼痛,丹田处被‘打桩机’捶了整整十八下,每一下都痛的歇斯底里,每一下司皿都会向上突然弯成虾米,每一下都让司皿气息为之一窒,异常坚韧的他虽然每次都面目狰狞,但却没发出任何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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