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死的!”他处处被萧正阳压了一头,这些天来无时无刻不心怀妒意,更气人的是萧正阳似乎从未有过与他相争之心,这又让他倍感轻视,而且连心仪的姑娘也同对方更亲近些。“这个人的伤口在左侧腋下,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死因!可是这个人你如何能断言是穿心而亡的?他前胸的伤口约在心脏偏右一寸处,后背的伤口贴近右肩胛骨,正好避过了心脏,可见此人并非穿心而亡!”
萧正阳道:“以常理度之确实如彦清小师叔所言,可是这位师傅前胸后背的伤口并非由利刃直进直出所造成的。彦清小师叔请看……”留彦清心有不愿,但还是凑了上去,“从伤口来看,这位师傅应该是被一把薄如纸且极其锋利的软剑透体而过,但前后两处伤口的切入口分别呈右前方倾斜状和右后方倾斜状。也就是说凶手用软剑斜向刺入这位师傅的身体,剑身在心脏拐了个弯从另一面斜向穿出身体。至于是从正面刺入还是北面刺入,凭这两处伤口我无法确定,还需要再结合这位师傅的伤口。这位师傅的伤口在左侧腋下,切入口呈左后方倾斜状。”说话间,萧正阳就近捡了两块石头,以石代人,斜向错开摆放,前偏右后偏左,“前面这块石头指代这位伤口在腋下的师傅,后面这块石头指代胸背都有伤口的师傅。若我推测不差,凶手应该是从背后出手,一剑接连刺中两位师傅的心脏。”说话间,又在地上画了一条连接两块石头的波浪线。
到这里,所有人都明白了,沐炑和留心言顾及留彦清颜面没有开口明说;留彦清心中已然认同了萧正阳的说法,嘴上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公冶世英轻抚下巴,若有所思。
四名僧人面面相觑,舌桥不下,一脸的不可思议,其中一人咂摸着说道:“直来直往的一剑刺中两个人的心脏已是十分不易,弯弯扭扭的一剑刺中两个人的心脏更是难上加难,世上竟还有这等奇异精绝的武功!”另外几人跟着惊叹道:“匪夷所思,实在是匪夷所思呐!”
东方燕带着满满的优越感,冷笑着奚落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们四个只知撞钟念经、坐井观天的秃驴不知道不稀奇,知道了那才叫稀奇呢!”四名僧人面皮发烫,任人奚落,无言以对。
留心言嘴角微微一扬,道:“看样子白哥已经有怀疑对象了!”
萧正阳正色点头,道:“炑姨可还记得当日那名自称水寒之徒的青年剑客?”久未作声的公冶世英展开联想,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孔,隐隐生出了一股期待之情。
沐炑点头道:“自然记得,确实像极了那人的手法!不过你为何怀疑那青年剑客,而不怀疑水寒本人?”
萧正阳道:“水寒使用的寒水刃两侧刃口呈蛇形,造成的伤口比这个还要再宽些。”
公冶世英道:“通常而言杀人的原因有很多,有的是为了报仇,有的是为了泄愤,更甚者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可谓是五花八门,什么样稀奇古怪的原因都有。咱们歪打正着,无意中发现了被害者的尸体,反倒缩小了杀人原因。”
留彦清道:“不错,杀人灭口,藏尸灭迹!这四个和尚定是巡山至此,无意中撞破了凶手见不得光的阴谋,才遭来杀身之祸!”
公冶世英道:“那么问题就来了,见不得光的阴谋是什么呢?”
众人心头一颤,交相环顾。
东方燕问道:“世英哥哥你觉得见不得光的阴谋会是什么呢?”
公冶世英道:“先来做个假设,假设凶手就是那名青年剑客,那么问题就严重了!”
这一次东方燕脑子转得飞快,道:“世英哥哥的意思是这事跟墨烟海有关?”
公冶世英道:“纵观墨烟海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从煽动藩王叛乱,到策划黄岗梁血战,再到操控深廷宫变,桩桩件件,无一不是惊天动地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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