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汶君想到了或许是有人想要借贺兰蔻的手除掉她一个在京城没有根基的福双郡主,同时还能搓一搓贺兰蔻这个容王妃最疼爱的妹妹的锐气。
显然,贺汶君想到了这一点,福双郡主也想到了。
“所以王妃的意思……”福双郡主一咬牙,虽然心里极度不想承认自己被人利用的事实,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所以我这是让人利用了?”
“福妃也别太惊讶,毕竟你脾气好,容易拿捏,又恰好在京城没有根基,旁人将注意打到你的头上不足为奇。”
贺汶君想得开不代表人家当事人也想得开,毕竟受到伤害的不是她。
有句话不是说的吗,“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贺汶君就是这样的心情。
福双郡主完全没有被贺汶君的话安慰道,反倒是听了贺汶君的话更加生气了。
想着自己就是被人当枪使了一把,这感觉还真是够酸爽。
“这样的事情没有身边人的参与福妃你信吗?”贺汶君端起小桌上一直用炉子温着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梨花酒,又取了个杯子出来给福双郡主也倒了一杯。
“今年新酿的梨花酒,很甘洌,不醉人的,福妃尝一口。”贺汶君笑眯眯的将酒杯推到她面前。
“好。”虽然心里极度窝火,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更何况一件事还是人家容王妃提醒的她。
如果不是人家容王妃提醒,她还被蒙在鼓里呢。
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被人当了枪使呢。
知恩图报什么的福双郡主表示自己还是知道的,所以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回到裴元侯府以后一定要跟贺兰蔻打好关系,从今往后跟着兰妃一起好好过日子。
这个时候的福双郡主还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在跟贺汶君的谈话中渐渐被带的偏离了主线。
似乎有一种被贺汶君洗脑了的感觉。
当很久以后,福双郡主冥思苦想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跟自己的情敌处的那样好的时候,那个时候回过头来想一想,才发现原来这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贺汶君洗脑成功了。
“臣妇愚钝,不知王妃娘娘可否提点一二。”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贺汶君一样对权势那样敏感,对朝廷风云那样了如指掌。
直到后来的后来,当这个曾经指点过她的女人用那一双瘦弱的肩膀挑起整个江山朝廷的时候,她还在无限的感叹这个女人对待朝廷风云和权势的敏锐程度,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了如指掌,一点都不夸张。
“你的父亲襄阳王虽然这些年已经很少再出征了,可是他当年在军中的威望还在
。”
“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未必就不是男人之间的角逐。”
“裴元侯府是站在凤离这一边的。”当贺汶君及其自然的脱口而出凤离的名讳的时候,福双郡主眸子里的羡慕与震惊是那样的明显。
贺汶君这样自然的就唤出了容王殿下的大名,可想而知绝对是经过容王殿下的同意的,毕竟那样的男人,如果不是亲口承认的话,轻易将他的名讳挂在嘴边可是要被诛九族的。
福双郡主羡慕啊,羡慕这样的男人不是自己家的。
“可是襄阳王并非容王一脉,甚至襄阳王当年还有意无意的向太子靠拢,且襄阳王是个硬汉子。”
“对于皇上将你赐婚给门第低于自己家的裴元侯府还是平妻,多少以襄阳王的硬气都不可能咽的下这口恶气。”
“再加上据说当年的漠北之战本来是该由襄阳王出征的,结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差事落到了样样都不如自己的容王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是外人的说法,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贺汶君可清楚的很呢!不就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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