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位猖狂的少年郎估计是终于要踢到铁板了呗。
只不过碍于人家地头蛇的身份,所以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也只能这么含沙射影的小声议论两句而已了。
“臭婊,子,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想得美!”那少年看周围的老百姓对自己指指点点,心中不满,感觉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所以对着贺汶君的态度也越发的恶劣。
“带走!”少年一声令下,身后的家丁就疾步上前想要抓住贺汶君主仆两人。
只不过这些家丁才刚刚靠近,就被流苏一招秒杀了。
“哎哟——”鬼哭狼嚎的呼痛声此起彼伏。
流苏眼角不屑的目光那么明显。
“你们!一群饭桶!”那少年看见自己的手下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打败了,心中有说不出的郁闷,简直都快气炸了。
“看清楚了!”流苏抢在那少年发火之前从自己腰间取下一枚令牌,扬起,让所有人都足以看清。
那少年定晴一看,心肝肺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你……你是……”那少年郎没有往下说,虽然不清楚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但是这样的令牌是东陵皇亲特有的令牌,代表着身份地位。
他怎么说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社会上流人士,这样的东西还是认识的。
三思而后行,那少年郎决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于是带着自己的一众手下灰溜溜的离开了。
看戏的人群,在流苏拿出令牌吓跑了少年之后就已经开始了八卦,毕竟凭借一块死物就
能够将这个恶霸吓跑的,这就证明了这块令牌来历非凡,或者说这个女人来历非凡。
但是眼看着这里已经没有戏看了,所以就渐渐的散了。
流苏看这少年真的离开了,也就将这令牌收起来了。
“夫人。”流苏转身,看着贺汶君一脸深沉。
“看来这凉州城还真是个是非之地。”贺汶君冷笑,带着流苏转身离去。
今天即便是真的打起来了,也不见的贺汶君就会吃亏,毕竟光一个流苏这些饭桶都对付不了,更何况跟在贺汶君身侧从不离身的暗卫们呢?
“我记得,这附近除了怀王殿下,就没有别的皇亲封地了。”贺汶君突然有此一问。
流苏几乎是立刻的就反应过来了,自家主子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刚才已经暴露了自己皇亲的身份,所以需要一个新身份。
“襄阳王妻族是徐州大户。”流苏想了想,想到了襄阳王。
“襄阳王?”贺汶君想了想,福双郡主当年嫁给了裴元侯世子为平妻,后来裴元侯世子成了定王,而这位福双郡主却没有被封妃,其中缘由她自然是比谁都清楚。
福双郡主被封了宁国夫人,赐了府邸另立门户,还给予了两万精兵作为守护。
而后来宁国夫人入了宫,而坊间流传的是宁国夫人出游了。
正好这个时候她可以借用一下宁国夫人的身份。
横竖真正知道宁国夫人进了宫的人少之又少。
皇亲国戚,宁国夫人是襄阳王嫡女,襄阳王虽然是异性庶王,但是怎么说也是个皇亲,而且宁国夫人被封了位分,按照位分来看,宁国夫人如今的身份可比亲王嫡女也不遑多让。
“刚刚那个少年叫什么?”贺汶君知道这是凉州城有名的恶霸,但是却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
“回夫人的话,刚刚那个是凉州太守家的小公子,典型的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想着自己的老爹是凉州最大的官,自己又是老爹膝下最小的儿子,所以在凉州一带是绝对的无恶不作。”流苏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给贺汶君听。
“凉州就他最大?怀王难道是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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