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坐在窗边,一边大口饮酒,一边朝外观望。
“你过来。”齐云海忽朝着酒保招呼道。
酒保疾步而来,笑嘻嘻问道:“怎么,客官是要添酒,还是要结账?”
“向你打听一个人。”
“哦?不知客官问的是谁?”
“一位带剑的姑娘。她总是一副冷面孔,爱穿黄衫。不知道你见过没有?”齐云海问道。
“客官,您这话说笑了,打这儿过路的带剑的姑娘,虽说不多,可也不少,再说带着剑的姑娘那肯定是女中豪杰,但凡会点武艺的,说话又有几个和善的。”
酒保又赔个笑脸道:“客官,您看,的这儿生意也忙,若是没其他吩咐,的还要招呼其他客官。”
齐云海笑了笑道:“我这次出来的急,未曾带她画像,你这酒舍里可有笔墨绢帛么?
酒保脸色一变,道:“没有,没有,这里怎么会有那些书生的玩意儿。您要是寻人来的,赶紧去别处瞅瞅吧。”
齐云海冷冷道:“哦?是吗?既然没有笔墨,那可就别怪我无礼了。”说着他的右手已迅疾上扬,紧紧握住了背后的刀。
酒保忙向后退了退,略显惊恐,道:“客官,你,你想干啥?”
齐云海笑了,道:“你怕什么,尽管放心好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配死在我这把刀下的。”
话音未绝,他的身子已掠了出去,酒保惊魂未定之际,齐云海已越过他的身子,立在无字碑前。
人未觉,刀已出,霎时间,诛天狂舞,碎石飞溅,但见他忽而起,忽而落,身姿灵动,真宛若蛟龙游走。满座瞠目,竟无一人敢近前。
这时,酒舍老板方醒过神来,便朝他嚷道:“客官,这使不得呀!那可是我这酒舍的镇舍之宝啊!”
一位正饮酒的老者,见此情景,也立而喝道:“年轻人,赶紧住手,那可是前朝始皇帝敕令所立的,岂能随意造次啊!”
但那些话于齐云海听来仿佛刀劈巨浪,剑刺流星般虚幻无力,任旁人如何叱咄谩骂。他自舞刀不止,不为所动。
少倾,收刀入鞘,满座惊鄂。
忽有人失声吐一字道:“美”,余下众人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寻声望去,只见那舞刀的蓝衣少年身后竟真有一位“白玉美人”浮于碑上,美若天人,惊艳非凡,浑然不觉有刀刻斧凿之意。
众人诧异,岂会料到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少年,该是何等高明的刀技,何等锋利的宝刀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削石为画,铸壁成人。
“他是谁?为何如此?”疑惑开始在人群中弥漫传染。
此时,方才的老者却已站在齐云海面前,横眉竖目,呵斥道:“无知竖子,你可知自己都做了什么荒唐事?”
老板闻声也激动的附和道:“是啊!那可是抚镇一方的无价之宝。”
“哼!大惊怪,不过是一块无用的石头罢了”,齐云海轻蔑的笑了笑,毫不理会眼前的老者,斜了斜头,叫道:“酒保!你见过这位姑娘没有?”
“啊?”酒保顿了顿,慌忙瞅了一眼齐云海身后的浮雕,一观之下竟已有些木然,道:“见过,原来客官是说的这位姑娘。”
“哦?看来你是有些印象的。”齐云海笑道。
老者更加愤怒,训斥道:“无礼至极!”。
齐云海道:“老人家教训的极是,但不妨让我先问完我的问题。”
“题”字出口,他已顺势出手,在老者肩头一点,老者便被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吓得酒舍老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酒保,还不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齐云海道。
“是,是,的昨日瞧见那位姑娘曾骑马从门前经过,她还下马向的打听一件事情,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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