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也如那些太医们所说,她在中医方面的造术,确实不如他们。
没过多会,清居老人和为首的太医也来到了病区。
为首的太医去询问另外的太医们经过对患者的望闻问切是否想出了相应的对策和方子,而清居老人则是来到毕窈的身边,问她有何见解。
毕窈还不打算此刻将手中的《伤寒论》拿出来,便摇头说未曾想到什么法子。
闻言,清居老人的眸子一沉,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毕窈,他对她的期望是很大的,那会毕俊生将豆豆和阿童送到草药园里来医治。
当他得知两个孩子所服下的药丸是毕窈所制,他就知道毕窈并非一个简单的乡野医婆子。再者,他还听豆豆和阿童提起过毕窈为小王氏接生孩子的事。
剖腹产子,确实是永乐国史无前例的,所以这一次黑死病,他是很希望毕窈能够想出一个良策来的。
“无妨,你再多想想!”清居老人拍了拍毕窈的肩膀以示安慰,接着便入了太医们的队伍,再次与他们商讨起来。
傍晚时分,屋子里便坐满了医者,他们纷纷低头奋笔疾书,将白日里他们所见所闻一一写了下来,并开出相应的方子。
毕窈也在快速的写着,她特意等其他太医们交了宣纸她才上前去交。
而之后,她便没有再参与太医们的病情讨论,因为《伤寒论》所记载的药方是在历史的沉淀之下得出来的,只要按照那些方子给药,在多加看管病人,细心照料,要战胜这场鼠疫并不是不可能。
况且有清居老人在,而那个为首的太医也是博学多识,所以,为了保全自己的身份,毕窈这一次自私地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毕窈溜出屋子的时候,望了一眼昂达山上方的天空,星宿竟不知不觉地已经挂了上去,她将视线收了回来。
心中隐隐的担心,一直到此刻,那个答应帮她磨墨的人还没有回来。
正巧阿欣过来找她吃饭,她便询问了阿欣,宗灏的下落。
但阿欣也摇头说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宗灏的身影。
拒绝了阿欣吃饭的请求之后,毕窈独自回了房间便将其反锁了起来,她要借空间的转移门去寻宗灏。
她很是心慌,总感觉宗灏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毕窈一心念着宗灏,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便身处一处宅院,确切来说,应该是一座府邸。
宗灏怎么会在别人家的府邸?
毕窈赶忙抬脚去寻宗灏。
渐渐的,毕窈发现这府邸并非寻常富贵人家的府邸,这里头巡逻的竟然是穿着铠甲的士兵。
等毕窈瞧见头顶的灯笼时,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来到了西南王王府。
与此同时,毕窈所蹲着的墙角,她看见了一个人的身影被灯火照着正映在屋子窗户纸上。
她悄悄的起身,将窗户纸捅破了一个小洞,凑了过去,瞧清楚了里面的人。
竟然是宗灏!
因为太过惊奇,毕窈按在窗户上的手力道大了几分,而屋中的人即可就机警了起来,一双阴厉的眼睛环视着屋子,冰冷的问道:“谁!给我出来!”
毕窈从来都不知道,宗灏竟然机敏到这个程度,没有半点商人的模样。
突然,毕窈身处的位置被完全照亮,一群士兵将她围了起来:“大胆毛贼,竟然夜闯王府,还不快束手就擒!”
话音一落,那些士兵的长矛枪便与毕窈近在咫尺。
毕窈何时被这样对待过,一时间脸上只剩下了惊恐,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辩解些什么好。
“此乃与我一般为王爷的贵客,放下你们手中的枪!”
宗灏的声音在窗户口响起,如此的冷峻和富有力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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