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表情僵硬地扫视这屋里的人,以及墙上的一排排肮脏的刑具。
“你叫什么?”对面桌子后的人阴冷地问道。
“啊,我叫韩雄。”韩雄的头开始微微发蒙。
“在军中做什么?”
“医工。”
“你前些天去了哪里?老实说了就放你走。”那声音突然变得很平和。
“的去了南山(今终南山)。”
“去干什么?”
“去看一些药材。”在头脑中过了很多遍的话,但到了嘴边,韩雄还是有点不自然。
“有军令吗?”那声音加紧了逼问。
“是一个朋友约我去的。”韩雄心翼翼起来,他告诫自己千万不可出错。
“这么说是没有军令了?”那声音似乎抓住了韩雄的漏洞。
“军营现在是休整期,外出无需军令,长官!”韩雄终于气壮了一次。
“你的那个朋友是谁?”很快,那个冰冷的声音换了新的突破方向。
“陆敬。”韩雄紧张地思索着。
“他是干什么的?”冰冷的声音不依不饶。
“商人。”韩雄心地给自己的话留了些余地。
“我问他是干什么的?!”那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
“做些山货药材生意。”韩雄打了一个哆嗦,明白自己刚才自己耍了个蹩脚的聪明,不知道会不会就此毁了自己的努力。他的声音有点变调。
“你还去了哪里?”那个声音好像没有留意到韩雄那个不易察觉的轻微反应。
“还去了附近的几个地方,上洛、商县。”韩雄发现对手越来越逼近自己的死穴了。
“还有呢?”那道冰冷的目光刺透了韩雄的层层防御,以势不可挡的气场压制着韩雄。
“没有了,长官。”韩雄的额头再也压制不住窜出来的汗珠,它们争先恐后地沁出韩雄的脑袋,结成一片片冰凉的水迹。
“有人在京师见过你。”那个冷冷的声音汇成的这句话似惊雷一般炸开了韩雄的脑袋,韩雄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慌乱。
“的没去过京师,长官。”韩雄异常平静地诉说着。
“我有证人。没有证人,我是不会乱说的。”对方开始抄韩雄的老底。
“的不知道长官说什么,的确实没去过京师。”韩雄在心里经过千锤百炼的话开始发挥奇效。
“你真的没去过京师?!”冰冷的声音提高了音调,似乎要撕开韩雄最后的伪装。
“啊?我想起来了,长官。我去过京师——那有好几年了。”韩雄缜密充分的准备为他赢得了最后的一线生机。
桌子后面冰霜一样的面孔站起了身,慢慢踱步到韩雄旁边。一股阴怪的气流伴随着冰冷的声音毫不留情地席卷了韩雄:“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说实话的。”旁边的几个壮汉开始呼呼啦啦地准备刑具。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快说吧!”冰冷的声音似乎失去了耐心。
“长官,的冤枉啊!”韩雄决定使出自己最后的撒手锏,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你冤枉?你有什么冤枉?”对手紧逼着韩雄,细细搜寻他的一丁点漏洞。
“的犯了何罪?要这样对待的?”韩雄准备殊死一搏,那些酷刑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你没说实话。”对方把韩雄逼到了死角。
“的说的都是实话。”大不了一死的想法让韩雄心里平静了许多,说话也有了些底气。
“你说的什么实话?”对方不放弃一丝的机会要打垮韩雄。
“长官问的是否去过洛阳,的说去过。不过是几年前的事了。长官要问那次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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