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那双上挑的狐狸眼泛着烨烨的光,始终落在云浅溪的身上。
见云浅溪看过来,缓慢扬起唇,道:“儿臣见过母后,母后儿臣今儿个来跟你要个人。”
“人?”
皇后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朝那宫女挥了挥手,示意赐坐。
殷廷越大步的走到了云浅溪的身前,将扇子搭在了她的脑袋上,身子浅浅的挡住了昭华看过来的视线。
“对,来要浅溪。”
他眸子若有似无的在花贵妃和昭华的身上转悠了一圈。
花贵妃知道殷廷越在允帝心中的地位,即使心中不郁却也不会说什么,可昭华不一样。
她自幼受宠,便是允帝都极少呵斥她,在她眼里,殷廷越可没什么可怕的。
一听这话,当即怒极起身,大步冲到了殷廷越的身前。
“齐王兄,这贱婢就是个妖孽,以前本公主可没见王兄这般护短过一个人。而如今,不只是王兄就是母后都要处处帮着这贱婢,要本公主说,就该将这个以下犯上,妖言惑众的贱婢给处理了。”
话落,竟是想越过殷廷越,作势要打云浅溪。
昭华的动作,不过就在眨眼间,皇后和云浅溪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落在她的脸上。
“昭华,敢动她试试看?!”
殷廷越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清冷似深潭,紧紧地盯着她。
她猛地打了个哆嗦,有些后怕的缩回了手,只是依旧不服输的梗着脖子,那双眼睛却再也不敢跟殷廷越对视。
花贵妃眼见两人对峙,顿时捏紧了手帕。皇帝有多偏心殷廷越她一直看在眼里,这小祖宗今日是怎么了?非跟云浅溪过不去?不就是个贵女吗?非要当着皇后和殷廷越的面跟她过不去?
眼看昭华脸上的痛色更加严重,花贵妃心中更急,立刻站起身,道:“齐王殿下!”
殷廷越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不知道贵妃娘娘有何见教?”他打量贵妃一眼,道:“你看看,本王都快忘了,昭华这个样子,可不就是您教出来的吗?”
这话,就是变相的在说,花贵妃没有教养,教出的女儿也是这个样子。
她再如何忌讳殷廷越在允帝心里的地位,也不能任由殷廷越奚落于她,这相当于将她的面子狠狠的踩在地上,这怎么能忍。
当即摆出了长辈模样欲要训斥殷廷越,却见他轻飘飘的看了花贵妃一眼,那眼中的暗沉,硬生生的让花贵妃僵住了即将说出口的话。
“贵妃娘娘,本王方才领了父皇的口谕要将浅溪带去王府给本王的美人看个病,就不奉陪了。”
话落,又悠悠的看向皇后,收敛起了方才的放肆,“母后,浅溪儿臣就带走了,若是你还想传召变等儿臣用完了再送回去。”说吧笑眯眯的看向云浅溪。
皇后点了点头,云浅溪才松了口气,朝皇后行了一
礼:“娘娘,今日臣女就先告退了,还望娘娘能给记得臣女方才的叮嘱,臣女明日再进宫看望娘娘。”
得到允许后,变头也不回的跟在殷廷越的身后离开了,将花贵妃和昭华两人直接无视了个彻底。
因此,既没有看见皇后略带思索兴味的眼神,也没有看见花贵妃两人眼中闪烁着的怨毒的光。
待两人彻底的离开了未央宫的范围内,云浅溪才有些疑惑的看向殷廷越:“王爷怎么会出现在未央宫?”
“自然是为了你了。”
殷廷越一双狐狸眼弯弯,“若不是本王早就猜到会有此一招,从父皇那儿讨了口谕来,此时你怕还在未央宫被那两个女人刁难呢。”
说着,摇晃着扇子挡在了云浅溪的身前,“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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