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好不容易等太医把完了脉,他再也耐不住性子,赶忙询问道。
太医看着殷廷越不甚好的脸色,突然觉得嘴唇发干,但还是强撑着道,“照郡主的脉象看,想来是淋了冷水,又没有及时得到医治,才会发的高烧。”
“只是这样?”
殷廷越转头看了一眼床榻上脸色苍白的云浅溪,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殷廷越看着太医支支吾吾的样子,没来由的觉得暴躁,“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的说,再支支吾吾的,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办了你?”
太医咽了口口水,心里叫苦不迭,只得道,“郡主这烧好退,但经此一次后,只怕会留下病根。”
“病根?”殷廷越脸上眸色一冷。
太医立马跪在地上。
他是宫里的老人,所有人都只知道殷廷越只是个纨绔王爷,可他知道,这都是这王爷伪装的一层皮罢了。
宁可惹皇上,也不可惹了这尊佛啊!
殷廷越嘴角忽然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好,很好,昭华。
殷廷越甩开手,扯过一旁的鞭子。
太医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王爷……王爷,臣无能,求饶臣的性命!”
这一声惊叫,惊动了门外的云泉和绿袅,两人立刻冲进了房间里。
“发生什么事了?”云泉冲进房间里,只见太医此刻正缩在角落里,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
而殷廷越手执长鞭,脸色阴鸷。
他淡漠的扫了闯进来的两人,眼神冰冷。
云泉看着这样的殷廷越,愣了一下。
“守着浅溪。”
短短四个字,不仅让绿袅咽了咽口水。
这王爷平时在姑娘面前没皮没脸,她是看习惯了,可如此凌人的气势,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殷廷越直接出了屋子。
直到殷廷越离开,绿袅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个人,真的是齐王吗?”
那样的齐王,就好似地狱的修罗一般。
即使只是站在那儿,就能给人无限的威压,在这样的威压下,就连挪动分毫都成了奢望。
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
“少爷,”绿袅看着殷廷越的背影,没来由的觉得害怕,“你说齐王殿下这是要去哪儿啊?而且……”
而且他的手里,还拿着鞭子。
云泉的眸光闪了闪,转头看向还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御医,以及躺在床上还未醒来的云浅溪,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怕他这一去,又会弄得满城风雨了吧,但这样守护着云浅溪的殷廷越,却让他忍不住有些敬佩……
“少爷,你在想什么啊?”
“没什么。”云泉回过神来,转头对绿袅到:“照殿下说的办吧。”
而与此同时,昭华自从那日对云浅溪下手之后就一直觉得心中隐隐不安,如今又听说皇后的毒已解,陛下下令彻查此事,就连云浅溪也已经被殷廷越带
回王府之后,心中的担忧也一层多过一层,如今更是干脆连洪文馆都不去了,一直躲在宫中。
“公主,这些天来,您一直都躲在内室,都不曾好好进过食了,若是在这样下去,您的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啊。”宫女手中捧着托盘走了进来,一边将手中的菜肴仔仔细细的摆好,一边宽慰她道。
“更何况,您可是公主,金枝玉叶,就算齐王他再得宠,也断断不敢将您怎么样的。再者说了,公主您和齐王好歹也是兄妹,齐王就是再胡来,也该顾念这兄妹之情啊。”
昭华坐在床脚,听见宫女的这番话,却是忍不住抬手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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