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芩刚想说话,就也想到了那次,温顺的点点头,走到薄垫上,并腿、屈膝跪下,她其实想说为了尽早练好,这一点疼痛不算什么,但是云轩照顾她的心意,顿时让香芩心里像是喝了蜜一样,甜到快化了。
云轩看她跪下,就认真的翻起了小书,一板一眼的对照着图片,“嗯,双腿并拢,没有一丝缝隙,肌肤相贴……”云轩看向香芩,香芩大腿穿着黑丝,勾勒出美妙的线条,修长圆润,此时紧贴在一起,差点让云轩微微眼直了。
温顺的低下螓首,露出天鹅般白皙颈项的香芩都不用抬头,就能感到云轩炽热的目光,俏脸火红,嗔道:“主人!”
“哦哦。”云轩如梦初醒,赶紧翻过小书,“腰背挺直,正常跪坐是笔直于地面,但女仆的跪姿可以向前稍稍倾斜一点,然后头颅低下,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以示恭顺、服从。”云轩偷眼看了一下香芩,有些犹豫道:“香芩,你倾斜的好像有点过了,最好向后去一点。”
微冒香汗,竭力维持着跪坐的香芩俏脸生气,微恼道:“别光是说,来纠正我啊!我哪能看到自己的姿势,而且很难自己动着改。”
云轩嗯了一声,从椅子上起身,来到香芩身侧,想要伸手,却迅速停下了。
香芩气的不知说什么好了,“笨蛋,去拿教导杖。”
“哦。”云轩恍然大悟,原来是用在这里的,他回头拿过放在一边的细长木杖,然后非常小心的把木杖贴在了香芩的胸前,轻轻后推。
“唔……”香芩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娇喘声,俏脸布满了羞涩和疲累的红晕,在木杖的轻缓力道下,娇躯一点点后移,保持在了一个略微前倾的角度。
云轩不敢看她了,因为跪坐中香芩身躯是紧绷的,想要改变姿势很难,因此他用了一些力,而不是仅仅把木杖贴上她的肌肤,此时细长的木杖都快陷入波涛汹涌中,香芩丰满胸部在细杖的对比下显得更加惊人,都快撑破衣裙了。
纠正好姿势后,云轩火速的收回细杖,额头微微冒汗,虽然他刚才没有接触到香芩一寸皮肤,但云轩还是小心翼翼,有种一个不慎,被侵犯的女仆就会暴起把他殴打一顿的可怕感觉。
“嗯,双手放在膝盖上,女仆最好平放在大腿,这样能展示出小手的纤细和大腿的修长的对比美感,如果女仆穿的是黑色丝袜,还能体现出雪白和漆黑的对比,近一步展现少女魅力,让主人动心。”云轩看着小书,脸庞微动,他怎么感觉书上写的内容有些糟糕?
虽然说上面对礼仪和跪坐的描述非常严谨、考据,比如那句“一切万物之形态源自于礼仪”是引用古代哪位哲学家的都写出来了,但一涉及到女仆的部分,这本小书总会加上一些奇怪的描述,让这原本是严肃礼仪教本的小书变得怪异起来。
云轩瞥了一眼香芩,她或许是大腿微微酸痛,小手此时按放在双腿中间,微微握拢,云轩无奈的用细杖把她合在一起的小手分开,然后一边一个,拨到大腿上放好。
香芩娇躯羞得微微颤抖,云轩没有注意到,她本来标准的跪姿悄悄的后倾了一点,使得变得不严苛起来,然后等云轩发现,用细杖轻点后背将她恢复前倾,她的白皙脖颈又悄然上扬了一点,让云轩不得不杖点着她的下巴,轻缓的把她的头重新压低,贴紧纤细的天鹅颈。
这一次次亲密接触,都是香芩最敏感和私密的部位,而云轩虽然小心谨慎的没有用身体碰过她一次,但是他使用坚硬的木杖,本就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威势,细杖带着教导之意的点在香芩身体的各处,让她羞愧欲绝的同时,娇躯越发颤抖,很快错误越来越多,从开始的悄悄做坏到后来控制不住,她觉得自己快被云轩完全征服了。
(这就是那个书上说的……调教吗?真是太讨厌了,我之前还以为一个细杖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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