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又说明了什么呢?难道他的感觉都错了么?
洛明阳的眼睛最后落在了罗绮君紧紧地扯着被子裹着自己的体上,他又看了一眼那一双惊恐、迷茫的眼睛,里边儿竟然还隐隐地有着绝望。
洛明阳为了安抚罗绮君,不由自主地便站起来,看着她柔和地说道:“你别怕,放心,哥哥不会过来的,你看,哥哥还退后了的,是吧,别怕,君儿,明阳哥哥知道你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加上又受到了惊吓,都怪明阳哥哥事先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会在这里,你别怕,明阳哥哥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进来换衣服的,刚才进洗澡间洗澡的时候,明阳哥哥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唤了你,没有得到回应,这才猛然想到前几天曾在这里留了一,便想进来拿了穿上,没想到你竟会睡到这里来。”说着他果真朝后慢慢的退了几步。
罗绮君见了,上紧紧裹着被子蜷缩着的腿腿微微松了一些儿,迷茫惊恐的眼睛里也有了以一丝的活力,看着洛明阳喃喃地自语着说道:“出去、你出去。”说着她便疲累的倒在了上。
洛明阳看到这样的罗绮君,心撕扯般的痛着,却也没有逆着她的意思,而是顺从的走了出去。
待他走出了堂住室的门口,心疼的把体贴靠在了门口的墙上,在心里极其伤心的嘀咕着,君儿,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你怎会抗拒哥哥到如此的地步呢?明阳哥哥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呀,怎地你那般讨厌哥哥呢?哥哥实在是想不通啊?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让你不再继续抗拒哥哥呢?
洛明阳想到这里,便悄悄地探头朝屋子里望去,见罗绮君依然把头紧紧地埋在被子中,心里不由一阵地着急,暗自埋怨着罗绮君,你想闷死自己么?倒是抬起头来啊,这样下去,会憋死地啊,想着,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动了动,理智却立马阻止了他,他只有焦灼地看着屋子里的罗绮君。
过了好一会儿,罗绮君好似自梦中醒来一般,慢慢的抬起了头,小脸儿憋地通红,她四下里看了看,那迷茫惊恐的眼神便渐渐地淡了。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罗绮君的眼神才恢复了原本的活力,她愣怔了一会儿,随后便又静静地躺了回去,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
洛明阳的心此时才感到好受了一些儿,他看着屋子里静静躺着的罗绮君,在心里喃喃地嘀咕着,看来君儿果然是做了一个噩梦。刚才自己进去的时候,只怕她还没能从噩梦中醒来吧,若是此时进去,她会不会又如刚才那般抗拒我呢?
洛明阳想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没有进到那间住室里,他倒不是怕罗绮君会对他如何,只是他实在没有勇气再一次面对刚才那般的况。心痛至今仍在,他真得有些儿怕刚才的事再一次重演了,遂转轻轻地走出了那座堂,又回到了大草原。
洛明阳定了定神,随后心念一动,人便站在了屋子的洗澡间里,他快步来到了住室。随手放下了帐帘,在柜子里寻了一件外衣穿了,这才开了屋门轻声唤了红杏和青梅进来。
红杏跟青梅进来之后,见屋子里的帐帘都放下了,以为罗绮君躺在里边儿睡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儿,就听到洛明阳低低地吩咐说道:“红杏,你去库房里,仔细找太子下来得那一天,特意赏赐给夫人的那一诰命服饰,也就是凤冠霞帔,明天夫人要穿的。”
红杏听了,忙忙地看着洛明阳点了点头,便飞快地去办了。
洛明阳随后便让青梅去唤了婆子来。把洗澡水倒掉,并嘱咐她们动静要小一点儿,莫要惊醒了夫人。
青梅听了,心里暗自替罗绮君高兴,感到她找了一个好夫婿,遂欢喜地点了点头。悄悄的出去办了。
待洗澡水被婆子们都倒干净了,红杏也拿了诰命夫人的服饰回来了。
洛明阳见屋门关好了,遂脱了外衫放到了桌子上,转回到帐帘里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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