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处大宅子,门前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铁索帮江口分会。门前还立了张告示,过往船只,欲保太平,可在本分会缴纳入会费,船上便可挂起我铁索帮会旗。盗匪自然远避。
冯来福找到了一艘大江船,把包下了,接着回来雇搬运,把三艘小船上的货物都搬上大船。冯,程二人监督搬运转,运货物,程光对王石道“王兄弟你和张兄弟先去那大船上休息。我们看着搬运把货物都上完了,结了船老板的账就上来。”,
王石便和张成富上到大船上,大船有三十米长,下边是货舱,左右两边各有三间客房,船尾是茅房,船头是吃饭的餐厅,客房是给客商们休息用的,船老板何功超外号何老二,总是赤膊短裤光着脚,身长七尺四方脸黑面膛。把王石和张成富招呼进了左手边第一间客房内安歇,这客房里安着两张床铺,左边墙上挂了幅,素纱青衣仕女图。进门对着就是一扇小窗,打开窗子可以看见外面景致,左右安着床铺,王石把包袱往右手边床上一丢,便去打开窗户,江风扑面而来,他深吸了几口气,顿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这船上除了船老板何功超还有三个船工,舵手吕狗子,长的四方脸身长七尺,穿着一条短裤,都是光着脚。
船工章山,是个瘦高个子,总是穿着一件短褂。三十多岁的年纪。几个船工里边就数他最怕冷。
船工西门福,个子不高,中等身材,五十多岁,在船上平时干些杂活,也兼着做饭的差事。
冯来福和程光两人一直忙到三更时分,把货物都点视过了,结了三艘小船的船钱,才上船来。何功超把冯程二人安排在右手边第一间房里,正好和王石门对门。四个人都没吃晚饭。将就着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何功超来敲门,叫他们到船头餐厅里吃早饭。西门福把盛米饭的锅端来放在木架子上,在桌子上码了一垛碗“吃饭的,在这里拿碗自己盛,”说着把几样小菜和一条红烧鱼,用盘子盛了端来放在桌子中间。王石道“吃的这么丰盛,好大的鱼”
程光笑着说道“兄弟你是不知道,他们船上最不缺的就是鱼,这长江里,比这大的鱼多的很,等你以后经常走水路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鱼都吃得你腻味、”
张成富说道“我吃不腻,要是天天都有这么大的鱼吃,情愿长走水路。”
西门福笑着说道“客官们要吃别的没有,这鱼管饱。”
几人调笑了一回,何功超进来问道“老板们,可以启航了吗。”
冯来福一边喝粥一边回道“恩,货都已经装好,可以走了。”
何功超正在起锚,章三正把舢板往船上拖,这时候一个道长从码头上快步奔走了下来,口里叫道“此船可是去金陵的”
何功超见道长一边跑嘴里高喊,也高声回答道“是的,你要乘船赶紧。”
道长几个箭步来到船边,然后只一纵身飞上甲板,落地竟然没有声音。何功超暗暗称奇竖起大拇指“道长这功夫真俊、”
道长哈哈一笑道,这算不得什么。看这道长怎生模样,头挽青丝,身着灰布道袍,前后当胸处,绣着一个太极图,腰系黄丝绦,手里拿着一把佛尘。脚上穿了一双麻鞋。站在甲板上看船工们撑船,把船摆到江心,顺流疾驰,吕狗子在船尾全神惯注的看着江面,双手把着舵。
何功超在船头守着,时时注视着江面的情况,王石和张成富在房间里呆的闷了,也出来走走,看见道长站在船头甲板上观望沿江景色。
如此行到旁晚,何功超指挥吕狗子把船往江边上靠,在一处水流较缓的地方把船泊了,因为长江上水流湍急,夜间并不行船,天刚黄昏何功超便早早的把船泊了。西门福自去做饭,炒菜。等众人吃过了饭,又把些剩菜剩饭放进竹篓里,在竹篓上系着绳子,然后将来沉进江里,等到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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