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便把身子来挡住,欧阳静往左走,他便把身子往左挡,欧阳静往右走,他便把身子往右挡。
欧阳静粉面生嗔,怒目横眉说道“你这道长,是何道理,拦住去路意欲何为”
“小娘子,莫要生气,看你这一身镐素,必是死了丈夫,新寡寂寞,贫道与你有缘,今日就请娘子去我房中一叙寂寥。”
欧阳静听了大怒道“你这妖道,怎么不守清规,竟在这里勾引良家女子。真是毫无廉耻有辱道门。还不快让开”
玄空被欧阳静一顿臭骂,也不生气,依然笑嘻嘻的“小娘子不但人物风流,这张小嘴巴也真是伶俐,待贫道好好的亲亲。”说着就要上来搂抱。
就在此时秦文听见吵闹声从房里出来,看见道长正拦住母亲无礼,大喝道“贼道不得无礼。”玄空见后边房门开处一白衣少年从房里出来大声道“小子,不关你的事闪一边去。”
这时,王石和张成富早已听见外面嚷闹,也出来看,却是玄空道长在和白衣少年母子争吵。王石赶忙上前中间隔开问明缘由,这玄空道长自知理亏退回房中去了。
白衣女子施礼谢过王石“多谢公子仗义直言。”
王石抱拳回礼,又劝慰了几句,各自回房去了。夜里何功超把船泊在了洞庭湖河口边,睡到半夜何功超走到王石房间门口敲门道“王公子王公子快起来”王石躺在床上听见有人喊他,翻身起来开了房门,只见何功超神情惊慌的说道“你快看,岸边好像有一队人,往这边来了,手里拿着刀。”王石赶紧走到甲板上,举目望岸边一看,只见一队人,一手持火把,一手拿着刀剑。正往这边来。约莫有三十多人,为头一条大汉,在火把的照耀下,浑身短黑,手使一对判官笔带着从人走到船边停下,开口大喝“个老子的,船上的人听着,你们上面有个六尺身材,右边脸上有寸长一道白印子的汉子快出来受死。”
王石高声说道“你要找的人就是我,鄙人叫王石,阁下可通姓名。”
短黑汉子,把手里判官笔往前一指“个老子,你给老子听好了,我就是铁索帮,立地金刚铁头孔目。听荆州分舵飞鸽传书,说你用箭射瞎了浪里刀吴守义左眼。又打死了荆州分舵云里金刚水上漂严路长,可有此事”
王石一抱拳“确有此事,那也是逼不得已。我自在江中行船,他们要来招我,我也没办法。只得还请海量包涵”
孔目听了哈哈大笑“个老子包涵,你说的轻巧,吃根灯草,我帮中连折两人,一死一伤。帮主已经下令让我务必取你人头。要不然咋们铁索帮,还在长江上混的下去”说完从岸边纵身跳上船来,落在前甲板上,直挺判官笔二龙出洞,奔王石左右云门穴,王石早就听圆慧禅师讲过,这铁头孔目练过纯阳童子功,一般拳脚刀枪都不能伤他分豪。若是不能找到他气门那就不能胜他,唯有火枪才能射死他。可是急切里哪里又去找火枪,从家里出来时没有置办。现在如何是好。只得左右躲闪这孔目一对判官笔越使越快,挑,刺,撩,戳招招只本咽喉。看看有些招架不住,急忙右手一按机括,左手袖子里一只袖箭直射向孔目胸口,只见孔目不闪不避,袖箭嗖的一声打在孔目胸口,接着掉在地上,孔目跟没事人一样。边打边说“个老子有什么暗器尽管招呼过来,看你爷爷怕也不怕。”手里的两只判官笔使的更紧了。犹如一团黑光把王石笼罩在中心,王石施展伏虎罗汉拳腾挪闪躲,拳去笔来,杀了五十多个回合,岸边的帮众高声喝彩,呼喝连天。张成富正要挺枪来助战,王石喝道“你别过来,”王石知道张成富和孔目的功夫差的太多,对付几个小喽啰,还能凑合。要是跟孔目一交手准没命。
两人又打了几十个回合,孔目渐渐力乏,招法慢了下来,王石窥见破绽,一掌打在孔目后心,只见孔目一点事都没有,哈哈一笑道“个老子给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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