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左手是怎么了。”
玄空一边喝粥道“昨天晚上睡觉时不知道怎么的,受了些风寒湿气,这江面上湿气太重了,今天有些觉得不舒服。”
王石道“哦,”说着一边喝粥一边吃馒头。不一会张成富,冯来福,和程光,秦文都来吃早饭,张成富走过来看着道长说道“昨天晚上那贼人闹的那么厉害,怎么没看见你出来。”
玄空道“我瞌睡沉,没听见。”
冯来福一边拿碗在锅里舀粥说道“道爷这瞌睡是够沉的。”
秦文把篮子里装了一碗粥,又用碗在桌子上拿了几个馒头,一双筷子。装好了,出门送去母亲房中。好一会儿候欧阳静吃了,才收拾完碗筷从欧阳静房里出来。到餐厅来吃饭。此时众人已经吃过了早饭各自回房间去了。
中午的时候船驶过黄石,晚间把船泊在九江码头,船靠了岸,玄空道长吃过晚饭,便上了码头,王石问道“道长哪里去”
玄空边走边道“在船上呆的闷了,上码头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其实玄空是上岸买药去了。因为左手碗被王石打伤实在疼痛难当。想到船泊在码头要过了夜,明天早上才会起程,所以便借此机会上码头来寻家药店,买些跌打药。从码头上来,人来人往,搬货的,谈买卖的,乘船的客人,好不闹热。走过了几家铺子,只见前面一所大宅子,门庭冷落,和这宅子极不相称,地上一块木匾被打成几块,玄空仔细上前辨认,合起来原是写着,铁索帮九江分舵。道长诧异这铁索帮为何突然如此落寞了。这时候从旁边走过来一条大汉身着一生黑衣,腰扎板带。脚上穿着黑丝面的薄底快靴,停在玄空面前道,先是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见玄空听不懂,知道不是自己人,便说道“你在这里看什么看。”
玄空见来人一上来便对切口,这帮会的切口,不是本帮的人是对不出来的。玄空也听不懂只是默不作声,见黑衣汉子开口问,便答道“这铁索帮怎么成这样了。”
黑衣汉子道“前几天铁索帮四大金刚在长江上遇着了高手,被打死了三个。接着我们漕帮把他们各地分舵全部砸了,现在铁索帮已经销声匿迹。”
玄空道“那他们帮主卫青呢,没来找你们漕帮算账”
“听说铁索帮,帮主巡江夜叉卫青,一夜之间不知去向。”
玄空道长打了个闻讯,径直往街上去,又行了几步走进一家药铺,买了些川芎,红花,田七,就在店里把来研磨,分成小份包了。在码头上闲逛了一回,回到船上。上船时看见王石还站在前甲板上眺望江景。
王石抱拳道“道长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可有酒菜。”
玄空走上船来笑道“酒菜到是没买,却打听到一件事。”
王石疑惑的问道“哦什么事”
玄空道“刚才在码头上看见铁索帮,九江分舵已经被砸了。”
王石惊诧道“什么怎么回事快讲讲。”
玄空道“听一个漕帮的人说,前几天帮里得了消息说,铁索帮四大金刚在长江上遇到高手被杀死了三人,漕帮便趁机砸了铁索帮各地的分舵。帮主巡江夜叉卫青也不知去向。”
王石恍然道“我说这铁索帮怎么不来找我报复了,原来被漕帮灭了。”
道长说完,便进房间去了,从王石身边路过,王石闻见一股子药味,好像有川芎和红花的味道。
王石在甲板上看了一会夜景,心情愉悦的回房睡觉了。
玄空道长回到房间倒了一碗热茶,调了一包药服下。觉得疼痛减轻,手腕渐渐的不那么疼了。心里越想越气,要不是王石来坏自己的好事,那欧阳静那里是自己的对手。便又转念一想她不是有个儿子嘛,不若把他儿子捆了,藏在树林中,就以此来要挟欧阳静,不怕她不从。只要得了手,她便不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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