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柜台上刚才站住,上上下下的客人就抱怨伙食供应不周,向大汉赶忙赔小心。
厨子和店小二,也换过了裤子,赶紧忙着做午饭。给各房间送去。
王石吃过饭在房间里呆的气闷,冯,程二人走了快一个月了,也没点消息,心里有些忐忑,他们两个不会卷了钱跑了吧,或者不回来了。转念又一想,反正也才二百两银子,都是那朱福送了,就是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又自我安慰一番,冯来福和程光不是那种人。想一会儿怨一会儿。决定出门去走走,出了客栈想起伍仁说他住在珍珠巷,此去也不远,不如过去望他一望。一径的往珍珠巷里来。迤逦一路走到珍珠巷里,问了几家人都说不知道这么个人。来来回回在街上问人不着,正踌躇间,却见伍仁穿件黑色的青衣下穿官靴。从外面往巷子里来。
一进巷子看见王石在那里东张西望“王大哥”
王石听喊声看见是伍仁埋怨道“那里不去寻了来,问巷子里的人都说不知道。可把我找的苦。”
伍仁哈哈一笑“走走走去前面酒馆喝两杯,家里没有好菜。”说着把王石拉到巷口一个小酒馆里,二人落了坐,点了几样菜蔬,要了两壶酒,二人劝过了六七杯。王石问道“你这身打扮怎么像是在公门里当差。”
伍仁笑道,不瞒哥哥说,前些日子做买卖消折了本钱,正好认识金陵府衙里的钟师爷,使了几两银子,便谋了这个差事,在府衙里做了个衙役。
王石道“身在公门好修行,以后遇到什么事,多替百姓做好事。”
伍仁叹息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去这衙门里当差,也是没办法,生意不好做。总得找个营生糊口吧。”来来来喝酒,两人又劝过了几杯。看看天黑了,伍仁把王石带至家中,这房子不大就两间,外面一间客厅,里边一间卧室,家里别无什么家具,进门左手边靠墙一张大木床,右边有一个梳妆台,旁边竖着一个放盆子的木架子。上面搭着一块白不白黑不黑乌聊聊的布片。伍仁去茶壶里倒了一碗茶递给王石,把茶壶往门口一放笑着说道“我这里就是简陋了一点,还是勉强凑合。你住在客栈里,每天开销也大,不如搬来我这里住。我在地上打一个地铺。”
王石一边喝茶“不是我不想搬过来住,只是我搬过来了,冯老板和程老板回来找不到我人。”
伍仁惊讶道“怎么他们还没给你分红利。”
“上一次的已经分了,给了我二十两银子,他们要撤伙,我又投了两百两银子入伙,他们说是凑了一千两银子去川中办货去了,还没转来。”
伍仁思索了会儿道“你怎么不和他们一同去。”
“他们二人说路上现在太平了,不需要我去,我去了也帮不上忙,让我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伍仁道“如果他们不回来了呢,你那二百两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
“不至于吧,我想冯来福和程光不是这种人,想来他们长期做这买卖,不可能为了我这两百两银子,把这营生都丢弃了。”
伍仁一边用木板打地铺“可能是我多心了,想来不至于如此。他们除非不做这买卖,否则迟早也会碰面。”
王石当天夜里就在伍仁这里住了,第二天早上伍仁很早就起床,衙门里卯时就要去点名。这叫做点卯。卯时也就是早上五点到六点钟。
伍仁点完了卯回来,在路上买了几笼包子。几根油条。拿回来和王石一起吃了早饭,到了辰时又得去衙门里伺候。王石吃过早饭告辞出来在街上闲逛,看了会杂耍,走到思古巷,却见门口一个老大妈在哪里哭,看他哭的可怜便上前问“大娘为什么哭啼。”
这个大娘身上身穿一件青布衣,下边穿了一条黑裤子,正是六月天气,蓬着头发坐在自家门口正哭的伤心,看见王石来问,用衣袖搽了搽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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