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却。
不管我们是进是退,这群小家伙,始终与我们保持着相对稳定的安全距离,在安全距离外“咔!”“咔!”地抱怨着。
哥几个来到土坑,发现这个坑的直径大约有一米,深度也有近一米左右。郝军把白色球茎捧给黄连,黄连捧着球茎,仔细端详着白色球茎上面连着的茎杆,随后把土坑周围被小家伙刨出来的浮土一一拨开寻找一番。
在土坑西侧的浮土下,黄连发现了一株被小家伙咬断了的滕蔓,他小心翼翼地把整枝滕蔓从浮土中清理出来。随后,把这枝滕蔓末端的切口与白色球茎上连着的茎杆切口比对一番,又比对了两枝茎杆的颜色,闻了闻它们的味道,甚至用刀从两处茎杆上分别切下一小块尝了尝它们的味道。
“对!这个球茎就是这枝滕蔓的块根。”
黄连说完,用刀从球茎上剔下一块肉放在嘴里嚼了起来:“味微甘,性平、糙,清热,止吐。嗯!应该是这样的。”
见到黄连一副专注的学究状,我禁不住一阵感慨:“能把事情做到如此纯粹和极致真是不简单,看来这些东西已经完全地浸入了他的骨髓里。不简单,真得不简单。”
黄连把白色球茎递给郝军,拿出一个本子对照着球茎和藤蔓画了起来。他把球茎和藤蔓的每一处细节都一一做了标识,就连土坑的形状、开径和深度也做了详细的标注。
我看到黄连在他画的藤蔓图片上特别注释了一条,就是,藤蔓根部的几片叶子开始呈现出橙红色的条状斑纹。
一向的好奇,和隐约想要尽快和黄连建立起一种亲密的伙伴关系的想法,促使我禁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要特别标注藤蔓根部叶片的颜色!?”
黄连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这应该是这株藤蔓球茎已经成熟的标志,当地下的球茎积累了足够的糖分,藤蔓最底下的几簇叶片,也会因为聚糖的缘故,叶片中的叶绿素转化成为叶黄素。”
“哈!真是不说不知道那。”
黄连有些自得地说道:“感兴趣的话,大家有时间可以交流一下。”
“谢谢了!今天你是让我看到了什么叫专注和纯粹。真心不简单呢!”
黄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头继续他的工作。
罢了,黄连又把土坑周围的环境细细地观察一遍:“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郝军捧着白色球茎往小家伙的方向走去,来到刚才获得球茎的地方,郝军把球茎放回地面转身离开。
那些小家伙没想到,它们眼中的这些个无赖竟然能归还球茎,他们半立在原地用一种新节奏的“咔!”“咔!”声叫了几下,又相互间用鼻尖与同伴打着招呼,感觉像是在讨论这个令它们有些匪夷所思的问题。
几只胆大一些的小家伙终于禁不住美食的诱惑,它们小心翼翼地向球茎挪去,一边挪动一边又冷不丁地半立起身形望一望我们,然后又继续靠近球茎。
见我们始终没有过激的反应,这些小家伙飞快地跑到球茎跟前,先是立起身形望了望我们,紧接着用鼻子嗅了嗅球茎,冷不丁把头转向我们,站立在那里盯住我们“咔!”“咔!”地叫了几声。
见我们始终没有反应,这些小家伙才彻底放松下来,急慌慌地拖住球茎往回跑。
哥几个见着这些小家伙的萌态都禁不住乐了。
“它们刚才说不定是在抱怨黄连同志,为什么要无故地偷吃了一小块属于它们的美食呢。”猴子调笑道。
“太聪明了,真想弄一只来玩玩。”耗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结了吧你,现在我们连自己都差点养不活了,哪还有余粮喂宠物,你小子可不要想着虐待人家小生命好不好。”霸天虎提醒道。
“就是,现如今这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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