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史慈惊讶的眼神中,闵柔还罕见的拿出一瓶酒,为众人助兴,要知道在他的印象中闵柔可是滴酒不沾,甚至就连他也不让喝。
记得有一次和朋友偷偷尝试,被闵柔知道后,差点气急而泣,让孝心的太史慈是赌咒发誓,再也不偷偷喝酒了。
热闹一直持续到深夜,在村长安排下,护卫分到各家睡去。
三女睡到西厢房,而张鲁则到太史慈的房间和他挤挤。
和太史慈交谈半响,说了说这儿的风土人情,便坐在座椅上打坐修整,突然眉头一颤,双眸睁开,站起身来,看向被他惊醒的太史慈笑道:“我忽有感悟,想到海边逛逛,贤弟,你继续睡,不要管我。”
太史慈睡眼朦胧,答应一声:“哦,大哥,向北走就是大海了。”说完转了个身,继续睡下。
张鲁看着他不知该不该笑,也对,外面海风呼啸,自然不会在意某人故意弄得细小的动静。
闪身而出,悄然来到海边留作晒网的排房。
只听一声细微的,某人极度忍耐怕人发觉的咳嗽声传来,张鲁快步上前,打开其中一扇大门,向里掠去,扶住那坐在床上人儿的背脊,拧着眉头感受到她体内极度愫乱的内息,皱眉道:“伯母,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隐疾?是什么造成的?还请快告诉我。”
床上之人身子一震,喘息半响才转过头来,赫然便是那太史慈之母闵柔,她叹息一声,强颜欢笑道:“这是多年的老毛病,哪知今晚又犯。我已经知道自己已经快不行了,鲁儿,你可千万别告诉慈儿讲,让他为我分心。今天知道慈儿交到你这样的大哥,我也就安心,慈儿就拜托你了。”
“好,我定会好好照顾太史慈的。不过,伯母你还是快点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什么得这隐疾的。如果不再快点治疗,那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张鲁着急的说道,历史记载太史慈之母,可不是这个时候去世的。
难道是刚才喝的那些多酒?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真不该随太史慈来了。
闵柔看着张鲁那着急的神色,不由心中一暖,温柔的抚了抚他那被冷汗浸湿的刘海,笑道:“我当年被奸人所害,被下了天下奇毒石清散,已无药可救了,鲁儿心意,伯母心领了。”
张鲁心中一震,果然是那天下奇毒石清散!
也只有这种毒药,会让一流高手身受毒害了。
此药由丹顶红、朱蛇液、金蟾皮等九九八十一种毒物混合而成,无味无色,中者内力尽失,气力全无,每月更有一次生不如死剧痛,是顶顶歹毒的天下奇毒。
转过脸,不让闵柔看到他那礼貌而又不适尴尬的俊脸,说到这奇毒还是当年他祖父炼丹时的游戏之作,本来因为他老人家也觉得太过歹毒,便销毁了大多数成品,这外界也只有少数留存,没想到被用到了闵柔身上。
不过,这存量应该都在皇宫之中啊,难道当年毒害闵柔的是……
而后祖父到达益州后,有悔于制造毒丹,经过多年精心配比,终于研究出了利用千年人参、灵芝等九九八十一种仙朱灵草,制造的救命神丹,云南白药丸!
至于解毒石清散,治疗自然轻而易举,在配合气息温和的正一道玄天经内力的辅佐,必将药到毒排。
作为现今正一道掌门人,几颗救命之用的神丹,自然是张鲁身上所携物品的标配。
当即,拿出药瓶,倒出一粒放在手心,笑道:“太好了,原来是石清散啊。我正一道祖传神丹,云南白药丸,正好可以治它,伯母你有救了。”
闵柔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要知道就连当初他丈夫的友人,找寻数年无数神丹妙药也不曾管用。
张鲁自信道:“不管伯母你信不信,反正吃了也不可能更糟,何不试一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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