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药房,扑面而来的浓重中药味道,环视四周的墙壁,被木质的药柜摆满。
地上铺的是米白的榻榻米地板,吴越笑着脱下鞋,将绣花鞋放到一旁鞋柜,招手道:“鲁弟,你先把衣服脱下,坐在旁边,我先检查一下药。”
张鲁点头答应,跟着脱下鞋,坐上榻榻米龇牙咧嘴的开始脱衣服(刚才还没啥感觉,这一脱衣服,碰到伤口,还真有点疼)。
看着走到小桌旁,熟练拿起药剂观察的吴越,张鲁笑道:“没想到越姐姐还精通医术哩。”
拿起手中的跌打药,吴越回身笑道:“只是略懂点医术而已,好了,我这就为你上药,有点痛,你可忍着点。”
走到张鲁身后,看到那被碎石刺出的血淋淋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心疼自己刚认的鲁弟受了伤,生气自然是因为还是她的老公打的。
“鲁弟,忍着点哦。”
在盆中倒上热水,将背后的血污擦拭干净,吴越干练的将药上好系好绑带。
可让张鲁哭笑不得的是,虽然知道他只是点皮外伤而已,要不是他的抗议,吴越还是将他差点包成了粽子。
总之,这一天就这样在结识孙坚的欣喜中,和带着第一次落败的失落过去了。
第二天,竹风徐徐,张鲁睁开双眸,闪过一道精光。
缓缓从孙家后院的竹林中站起,经过一夜的练气修身,加上吴越姐姐特制的跌打药确实不凡,背后的伤口虽然不能像小说般,复合如初,但也都结上了疤。
被绷带绑的紧紧地,说不上来的感觉,总是不自在。
这时,绷带自然也就用不到了,三下两下除掉,穿好衣服,这才舒了一口气。
和孙坚比武,虽然输了,有点不光彩,但第一次和东汉末年我就听不到?”摸头杀再起。
在孙策护着头发,恼怒的看着他的时候,他再次背手看天,一脸高手风范:“我只是一时失手罢了,但,不可否认,孙坚大哥以到一流巅峰,是我到现在见到的最强者。”
看自己爹被称赞,孙策自然欣喜,不由骄傲道:“那是自然,我爹可是最强的。”
张鲁摇头道:“不,孙坚大哥或许是大汉最强的刀者,但是不是天下第一就不好说了。”
孙策不由愤愤,怀疑的看着他:“你不会是输给我爸爸,故意说得吧。”
“咳咳。”张鲁呵呵一笑:“小孩子。”
无视孙策因为被叫小孩子,一下毛了的抓狂模样,张鲁继续抬头,语气深沉:“洛阳帝师王越,西凉铁骑马腾,幽州贪狼公孙瓒……还有众多英豪你知道几个?”
自小听着爹爹的英勇故事,最喜练武,很少听别人八卦的孙策小脸不由一红:“额,我知道他们干嘛。”
“哼哼,我就说你这小子,见识少吧。更不要说那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的并州战神吕奉先,一柄方天画戟,天下无人敢触其锋。我说的这些人这些人,无不是一流巅峰强者,孙坚大哥,不过是其中一位而已。”
孙策哼哼道:“哼,鲁叔你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我爹的手下败将?”
张鲁不由内心泪流满面,确实他暂时还打不过孙坚啊……
手里不歇着,尽情的蹂躏孙策再次整理好的头发,抬头看天,背着手向竹林外走去:“走吧,策儿,吃午饭去。”
孙策虽然刚才很想反抗,但是在某人全力发动内息的情况下,这小家伙当然束手无策,只等到某人离开后,才发泄似得大喊一声:“不要再摸我的头了!”
刚出竹林,正好遇到了结伴而来的吴越、岳灵珊几女。
韩昭发出一声惊喜,飞扑到张鲁张开手臂的怀里:“少爷,你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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