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好诗!”啪啪啪,不知是谁带起的头,大厅内外不由响起热烈的掌声。
坐在主坐上的几位大家也由被这首诗,惊的齐齐站起,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后辈中出现了一位名流千古的才人。
而作为邀请人的郑玄自然是春风满面,抚掌大笑,相迎而来:“鲁贤侄,你这一篇蜀道难,就可在这次诗会拔得头筹,让我等可怎么再献丑?”
张鲁连忙迎了过去,拱手笑道:“郑叔抬举在下了。”
郑玄大笑,又为他介绍了身旁几位大才刘虞,蔡邕,陈寔……
一一招呼后,此庄主人董和持文房四宝笔墨纸砚这才大笑走来:“如此好诗,怎能不当场写下来?”。
站在郑玄身旁的蔡邕上前接过,看向张鲁笑道:“就听郑兄一直起夸赞张鲁贤侄你,今日听君吟诗一首果然诗才非凡!想必贤侄文笔也是不同凡响了。”
蔡邕身高八尺,满面红润,一身正气凌然,确实不愧为东汉末年了不得的大文豪,不过,张鲁心中叫苦,他那小学二年级学过的书法,怎么好意思拿出献丑。
国渊自是知道他不喜添墨,从旁走出接过纸墨笑道:“正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张鲁兄近年来习武练剑,反而对着书墨笔画倒是生疏了些,那边由小生代笔为之。”
张鲁大喜:“那就多谢国渊兄了。”
国渊笑着点头便将纸墨摆在旁边茶几,两个俊俏丫鬟,寸步快步走来,为他磨墨。
到时本已躲在一旁的韩玄眼中一亮,一个出口成章之人,怎么能没有一手好字?那还没消去的怀疑心又起,大笑而出,阴沉的盯着他笑道:“鲁兄诗才惊人,出口成章,在下佩服。正好陈寔老先生此次带来一副新画作品,作为这开场的由头赏给题词最符合者,鲁兄可敢一试?”
心中满肚千年诗词,还能找不到一首适合的?张鲁冷笑,这跳梁小丑真是腻歪了:“韩兄,不知在下有何得罪你的地方,三番两次对我冷言冷语挑衅我等?”听的在座众人也不由对韩玄皱了皱眉头。
韩玄看他不敢挑战,大笑道:“不敢,不敢,只是听闻鲁兄诗才惊人,请教一番罢了。”本来这次来前来准备了一首田园风格的诗词,想在这次诗词大会中一鸣惊人,可听闻张鲁绝句,哪敢在出来献丑,但也将张鲁恨上了。
张鲁才不管他有什么小心思,心中坏笑一声,随意说道:“哦?请教不敢当,不如我们就以陈寔老先生的那副图为由,各自提诗一首,再有在座给为同人评判。如果我输了,我自甘愿拜你为师,如果你输了,我也不难为你,见我便退避三舍如何?!”
韩玄虽有些胆怯,但看四周文豪志士显然对他不断挑衅有些了意见,没有人出来劝阻,咬牙冷哼道:“好,那就请鲁兄赐教。”
张鲁‘大度’一笑,在他惊愕的眼神中,眼中露着可怜的颜色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看向被拥促在最中央的陈寔,躬礼道:“晚辈张鲁斗胆为陈老先生新画题词,不知老先生画在何处?”
陈寔颍川四长之首,也是老一辈文豪中年龄最大的一位,故被众人推选首位,虽身形老态龙钟眼神却依旧精芒四射,闻言笑道:“只是随意之作,却被大家抬爱放在了后堂,董和还不快快取来,让张鲁小兄弟看看?”
董和就是这南郡董家家主,二十多岁的年纪,比张鲁稍小一些,可能因为父母早亡,小小年纪便要为家族操劳,倒是比张鲁看上去还老成一些。
但年轻气盛的心态,董和从未缺少,对于韩玄一来二去不断的挑衅也是极为厌烦,听到陈寔的话,当即笑道:“老先生谦虚了,你老这幅画浑然天成,可称绝世之品。还请鲁兄稍等片刻,我去将画取来。”
陈寔大笑:“你这小家伙,倒是喜欢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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