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拿起长枪:“不会!宋军此来,定是压轴性的攻击。务必小心!”
以岳祺泽的谨慎,此来纯粹是为了偷袭?
乌古论飞正喝着酒,一听到岳祺泽的名字,咽的急了,一个劲的咳嗽。
“咳咳、、、你说谁来了?”
白颜灼自那天得知乌古论飞染指了他的宝贝儿子,心中又恨又气,天知道,这些年下来,被大将军虐死的是多少。
每一次都是他找的人,万万没想到,大将军竟想染指他的儿子,天塌地陷了。
那么一瞬间,他想杀了大将军,让恶魔永远消失。
可大将军说他只看中了儿子的筋骨,说儿子是天赋极高,加以名师指导,将来必是国家栋梁。
他已经去信问了,大将军说的若是真的,从今往后,他便一心一意,永不怀疑。
“回大将军,是岳祺泽领兵来了!”
岳祺泽一名,在金军中威压欲重,逐渐升为最恐怖的存在。
乌古论飞感到气息一窒,他与岳祺泽对战数次,两次单打独斗,心中阴影已深。
好好的,他不去招惹徐州府,岳祺泽是发哪门子的疯啊?
乌古论飞呼出一口浊气:“有多少宋军?到哪儿了?”
大将军怕了,他也怕了,谁能想到弱弱的羊群,也会有疯狂起来的一天。
“斥候报告乌压压的一片,枣林走了一半,队尾还未出徐州府!”
又是乌压压的一片,听着就恼火。
乌古论飞:“放他娘的狗屁,徐州府统共就那么几个人,再探!”
“立即备战!”
“是!”白颜灼急速跑下去!
乌古论飞穿上盔甲,给自己打气,娘的,怕什么怕,大军化整为零,多于宋军数倍,且徐州府定留有把守。
岳祺泽此行又想打个游击,沾点便宜?
徐州府北城门楼上,沈世英眺望着远去的队伍,此行偷袭金军,既匆忙且充分,岳祺泽早作打算了吗?
为何他与苏州府的人不知?临了才得以告知——今天下午的军议,看那样子,连徐州府的人都瞒住了!
岳祺泽的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他拭目以待。
枣林北端,乌古论飞瞪着岳祺泽一脸邪笑,大军齐齐整整,宋军屈指可数,阴谋阳谋,他今夜奉陪到底。
“许久未见,恭喜阁下官升一级。”
南进可曾走远了吗?
“几日未见,乌古大将军不问问我今夜为何而来?”
金军众人听到岳祺泽温和谦逊的声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都在颤抖。
交战以来,岳祺泽守礼的外表下是一支尖锐凶狠的利箭,直直射向你的胸膛,一箭毙命。
别再说了好吗?他们的腿肚子在哆嗦!大将军从来都是输的,口才、争斗,长长心吧!
尽量拖延时间,且要正正好好,岳祺泽心中盘算着。
两人你来我往,不像是来打仗的,倒像是老朋友一起叙旧的,听得众人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瑞祥站在对面,眼睛时刻盯着岳祺泽,如毒蛇一般盯住自己的猎物一般,伺机而动。
他的命差一点就了结在岳祺泽的手里,其武功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完虐他与乌古论飞两人的联手。
宋军有岳祺泽在,金军的步伐停矣!
岳祺泽扫了瑞祥一眼,当初未杀死他,当真是可惜了!
以南进的心软,瑞祥祈求两句,说不定会再次心软,今夜定要找机会,解决这个祸患。
与岳祺泽对视的一刹那,瑞祥从脚底冷到头顶,似是一块千年寒冰,远远看一眼,都让你浑身发寒。
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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