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用宋文和金文各说了一遍,心软的宋军幡然醒悟,差点就上了金军的哀兵之计,心存不忍,却不想金军藏奸,伺机而动。
金军活命的空想落空,恼羞成怒,城门楼上的宋军将领是谁?能否笨一些啊?
乌古论飞:“我军投降是真心实意,不知阁下是谁?可能替代你们的统制大人做决定?”
南进:“在下南进,很不凑巧,我们统制大人不在,乌古大将军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金军一惊,南进?就是那个斩杀他们两万余人的宋军将领。先是假意受降,后一举斩杀两万余人的南进。
完了,他们完了!
南进的恶名在金军之中,可谓是臭名昭着,仅仅落岳祺泽半步,是金军最恨的人之一。
乌古论飞喘了两口粗气,颜面已经舍下了,再舍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早闻南军都指挥使大名,英雄出少年,今日能否一见?”
南进嗤笑,乌古论飞,你一生做尽坏事,可曾想过报应一事?
“乌古大将军过奖了,咱们会见面的!”
宋凡跑来:“南军都指挥使大人,滚石檑木即将用尽,请南军都指挥大人使示下。”
南进:“放箭!”
“是!”宋凡得令大喊:“放箭!”
乌古论飞喊破了嗓子,也无人回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人含恨死去,却无能为力。
“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啊!”
乌古论飞冲到人群中,求死,偏那箭矢长了眼睛,稳稳避开了他。
宋军在羞辱他,狠狠的羞辱他。
乌古论飞举枪自裁,一支箭矢精准射来,直射到他旧伤口,长枪落地。
乌古论飞不管不顾,放任自流,癫狂痴笑,“哈哈、、、下来,有种你一下来一战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
华清观向南进的头皮,隐隐发麻,太狠了!打击一个人最狠的方式,便是摧毁那人最在意的东西。
便是岳祺泽,宋军中的任何人,在这一点上,都比不得南进。
小小年纪为报仇不择手段,心狠手辣,杀十万余人,眉头自然,那似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宋军有南进,如虎添翼,于西夏、金国,是灾难。
南进睚眦必报,若得知刺杀的人受令于他,等待他的绝对是一场残酷的报复。
华清眼中复杂,杀掉南进,对谁都好。
似有感觉,南进看向华清,华清背后起了一层汗意,南进的直觉好生敏锐。
“南军都指挥使大人此举虽为大宋着想,可于您的名声,着实严酷了些。不明所以的人,还不知如何造谣编排啊!”
南进轻笑:“那又如何?世人皆醉,终有清醒的时刻!”
“你的箭术不错!”
华清心中一紧,面露惊喜:“属下锻炼多时,终是派上用场了,多谢南军都指挥使大人夸奖!”
他的箭术纯熟沉稳,一看便是久握弓箭之人,非一朝一夕所练,为何要隐瞒?
“南进,你给我出来,我要和你决斗!”乌古论飞大骂成瘾,“你个缩头乌龟,无耻的败类、、、”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听得宋军咬牙切齿。金军麻木欣慰,大将军如市井泼妇一般,骂得痛快!
宋凡:“南军都指挥使大人,属下亲手解决了他!”
陈大华:“属下一箭就能送这个癫狂的龟儿子上西天!”
南进:“我自己来,速战速决,城外的情景不知如何了?”
城外,瑞祥紧紧跟着乌林答木棘,宋军中最厉害的岳祺泽被人牢牢缠住,应对其余的宋军,吃力却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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