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话语中带着一丝幸福:“你不懂!南进此举虽有失仁德,却是不得不为。你可曾想过,南进若是接受十万金军的投降,沂州府的现状会是何等模样?”
“金军的粮草大多被烧,沂州府早已成为一座空城,拿什么养活这多出来的十万人?”
“沂州府自我带来的军队,统共未至三万,十万金军一旦动乱起来,拿什么压制他们?”
“南进正是考虑周全,为了我的名声着想,才会出此下策。”
“你跟着我时间久了,南进为我掏心掏肺,我却视若无睹,还是你原先那个主子吗?”
岳明心下愧疚复杂,他好像误会南进了,十万金军关在哪里?再来十个牢房,也装不下他们吧!
留着他们,要吃饭,要防备,一个大意,沂州府说不准又给他们抢回去了!
主子他们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啊!
“主子,的错了!的误解南军都指挥使大人了!”
岳祺泽:“南进也不是什么气的人,你放在心里也就算了!”
后一脸郑重:“岳明,南进是我在军中最重要的人,而你是我身边最近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友好相处,明白吗?”
岳明点头:“主子放心吧,的以后定会把南军都指挥使大人作为的的第二个主子一般忠诚,今天的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
见岳明出去,华清徘徊的脚步向前移了两下,南进的成绩,明晃晃的闪在眼前,诱惑力太大。
臧贵妃势必要致他于死地,身处异地,独木难支,靠军功往上爬,无人引导,亦是徒劳。
叩叩,最近沂州府的事情皆由南进处理,袁文书表示他需要静养,可以说是门可罗雀,这会是谁来了?
“进来!”
华清推开门,行拱手礼:“属下见过统制大人!”
岳祺泽盯了一眼,此人是南进底下的都头,来见他干什么?
“有事?”
两个字简单明了,却毫无温度。他自认为自己的品貌皆高于南进,岳祺泽的眼睛是长歪了吧!
华清僵硬垂下的手握紧,抬起头,微微低些,以最俊美的姿态呈现。
“统制大人,您、、、您觉得属下如何?”
他到底是紧张了,堂堂一国太子虎落平阳被犬欺,此时竟以妓院中的姑娘一般向金主讨要肯定,以及打赏。
若是传回西夏,脸面何在?这一瞬间,华清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冲动终归是冲动,冷静下来,自要面对现实。
华清放松身体站着,他会比南进差吗?
岳祺泽心下疑惑,面上平静,此人给他的印象最深的是在徐州府军医院,那一刻眼中迸发的强烈恨意。
“你应该向你的营指挥使或是军都指挥使提问!”脑子不好使吧!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他一国太子自荐枕席,岳祺泽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说他只配秦世顺和南进这等低级人物吗?
冷静,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兵。
“统制大人,属下就想问您一声!”他高大威梦,俊美风流,岂是南进一个豆芽菜能比的。
岳祺泽的眉头皱了一下,果然脑子有问题,他都下了逐客令,还赖在这,以为他是南进吗?
“你不错!”实话,作战挺勇猛的,仅此而已。
华清一阵激动,同时带着浓浓的羞辱感,岳祺泽是肯定他了。
一国太子为了生存,委身一个男子,是一件多滑稽多悲凉的事情啊!
华清颤抖的手解开盔甲,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岳祺泽大惑不解,此人脱衣服干什?
“身为军人,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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