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堂主,你不是说秋老儿中了血蛊之毒吗?可是他为什么好端端的站着这里?”
“这……”于堂主一时语塞,因为他收到的消息就是秋老儿已经中了蛊毒!难道……宗门出了叛徒?
秋夜明给出了答案:“宵小之辈,你以为区区蛊毒就能要了本座性命?实话告诉你,当本座在肥遗体内发现那血蛊蜈蚣之后,便知道是你们炼尸宗在背后作祟!只是……没有想到五毒教和三魔洞居然和你们炼尸宗狼狈为奸……”
三妙夫人:“狗贼!你竟然用计诈我们……秋夜明,你这个卑鄙小人!”
秋夜明:“哼!公道自在人心!要不是你们心生歹念,岂有此劫?”
“你们自作自受!”
“一句话,降不降!”
于堂主:“哼!落在你这狗贼的手中,我们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是要我于天海降你,痴人说梦!”
他炼尸宗与太虚门有世仇在身,若是降了,必死无疑!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而且死在他于天海手中的太虚门弟子少说都足有几百!投降?只不过让自己生不如死,死的更难看!
“我们炼尸宗宁死不降!两位师弟,你们道如何?”
于天海看向了张、何两位堂主,却发现他们面露犹豫之色,似乎迟疑不定……
“两位师弟!你们可要想好了,我宗与太虚门是世仇,若是降了,必死无疑!这些正道宗门,那可都是满口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的道貌岸然之徒!”
“他们的话可万万信不得!”
东河伯辩道::“如何信不得?我太虚门名门正派,岂会出尔反尔?”
天蟾道人:“对……对……对!秋长老堂堂婴境尊者,自然言而有信……秋长老,我降…我降…我五毒教可与你们太虚门井水不犯河水!”
秋夜明:“哈哈,还是你五毒教的天蟾道人识抬举!”
三妙夫人怒骂道:“真是没骨气的男人!”
天蟾道人:“哼!你这妖妇休要多言!还有什么事比保命更重要?”
“你……”三妙夫人转念一想,也觉得有道理,竟然运转媚功,向阵外的秋夜明抛了一个媚眼,道:“秋长老,奴家一时糊涂,还请饶了奴家性命!”
“三妙夫人,你还是收起你的邪功吧!不用多此一举!只要投降,自然饶你性命,本座说到做到!”
见媚功无用的三妙夫人脸色瞬间黑了三分,闻言更是一窘……
“秋长老,你可敢以心魔发誓?饶过我等性命,这样……我们便降!”
炼尸宗的张、何堂主可没有于天海那般的骨气!而且他们身上的血孽也没有于天海多!
“两位师弟!你们……”
秋夜明:“两位觉得自己有谈判的筹码吗?要知道,尔等已是蛛网上的蚂蚱!”
“这……”张、何二人一时无言,因为秋夜明所言确实如此,已是瓮中之鳖的众人哪还有什么筹码可言?
“尔等到底降不降?”
“降……我们降!”
秋夜明讽声笑道:“哈哈……于堂主,看来你代表不了大家的意见嘛!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
于天海怒骂道:“你们这两个没有骨气的东西!实在丢尽我宗脸面!糊涂……”
“我看糊涂的人是你……”张堂主道,似乎觉得自己言重了,又道:
“师兄!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师兄降了吧!”
“做……”于天海“梦”字未吐,突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脸色瞬间和缓许多,道:
“师弟言之有理!”
然后看向秋夜明道:“秋长老…我们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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