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
听到这个名字她心乱如麻,顺着声音望去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孔,蓬头垢面,衣衫破旧不堪,箫婉若颤抖的开口道:“舅舅”
“婉若你怎么回来了?天啊,这么长时间没见长得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男人快步走到她面前兴奋道。
她恨这个男人,恨他害死了奶娘,恨他害死了舅妈,恨他把这个家折磨得支离破碎,更恨他她对这个男人有太多太多的恨,可当再见到他的时候,似乎那些恨意变得脆弱起来。
“舅舅你的胳膊怎么了?”箫婉若紧张的问道,因为她发现王成勇右边的袖子随着风来回摆动,好像是没有了。
王成勇自嘲的笑道:“没有了,赌钱输了没钱还,就被人砍了一只胳膊。”
箫婉若心疼的握紧拳头,可她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好,即难受又觉得他罪有应得。
见她的样子王成勇笑着摆摆手接着道:“没事,这都是我咎由自取,活该。好好的日子不过,给家整到如今这步田地,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活该。”
箫婉若似乎看到这个男人的眼中有些许闪烁,此刻她心软了。
“那你现在还赌吗?”箫婉若问道。
“不赌了不赌了,都成这样了还执迷不悟那就别活了。我现在打打零工,挣点钱维持生活。”王成勇笑着摆摆手道。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其实在这之前她是害怕他为了赌,去阳春院找她要钱,还一味地担心,看样自己是多想了。
“不找了不找了,我哪还有脸找你啊,给你爹娘留给你的钱都败了,还害得你去那种地方,已经够亏欠你了,都不知道怎么弥补你,哪还有脸去找你。而且我自己怎么都是活,能过一天是一天,现在也挺好。”
“舅舅”箫婉若眼眶湿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没想到再见到他竟会是这样的情景。
“别哭别哭,来,进屋坐。”王成勇想拽着她,可看到伸出漆黑的手便在衣服上擦了擦收了回去,这一幕箫婉若看在眼底,一清二楚。
“怎么想今天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王成勇疑惑道。
“舅舅,我想问你,除了你以外,你知道还有谁在明海赌庄赌钱,输的一无所有吗?”
“恩”王成勇思索道:“有,有几个。”
箫婉若大喜接着问:“那你能联系上那几个人吗?”
“能是能但婉若你找他们干什么?”王成勇不明白她的用意,好奇的问道。
“舅舅,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箫婉若认真的说道。
“行,你说吧,能做到的舅舅一定竭尽全力。”
“欺诈百姓!高息借款!伤人性命!害得我家破人亡!官老爷求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福禄客栈外七八个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鬼哭狼嚎的叫喊着,惹来众多百姓的围观。
“干什么干什么,有冤情去找知府大人去,知不知道这里住着谁!”中年男人从客栈出来大声喊道。
“官老爷,你们此次来不就是为了体察民情的吗!我们都是可怜人,求你给我们做主啊!”
“你们”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行了梁路,他们这般哭喊定有冤情,让他们进来说吧,别扰到百姓生活。”屋内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叫梁路的侍者应声道,随后便把他们请到了屋内。
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人衣冠整齐,正襟危坐在堂中间开口道:“你们有何冤情?”
“官老爷,我叫王成勇,是滨港的百姓。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要状告明海赌庄的老板杨海!”王成勇直起身来怒喊道。
男人眉毛一挑紧接开口道:“因何原因要状告啊?”
“官老爷,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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