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能,本来马上成功的,从人群中腾出一名男子,武功远在我之上,我见打不过,又怕败露自己的行踪,就先撤退了。”黑衣男子已换成正常服侍,在屋里汇报着。
冯戳不停挪动着脚步,坐立难安,思考许久开口道:“你去把杨海的娘和孩子抓起来藏一个隐秘的地方,让她媳妇去给杨海带话,如果他守口如瓶一家老小自然安全,如果他胆敢说出一个字,就让他全家陪他下地狱。”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罢男人消失在夜色中。
正沉溺在睡梦中的一家人,没有听见屋外细碎的脚步声,当她们大惊失色想要挣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男子摆弄。
“如果你不叫喊,我就解开你的穴道。”男子冷声道。
躺在床上的女子拼命点头,眼里噙满了泪珠,见自己能活动了蜷缩在床角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怯声的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你的孩子和娘在我手上,我现在要你去做一件事。”
“好好,你说,只要你不伤害我娘亲和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听自己的孩子在她手上,女人拼命的点头。
“明天早上你去大牢探望杨海,传口信给他,如果他守口如瓶那你们全家都安全,如果胆敢说出冯爷一个字,全家都给他陪葬,听见了吗?”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了。”男子口气冰冷吓得女人直打嘚瑟连忙回应道。
说罢男人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床角的女人在深夜里痛哭流涕。
圆月高挂,静夜无风,一片竹林下站着两名男子,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他们彼此对视沉寂了很长时间。
“师兄,你怎么会来?”一男子打破宁静开口问道。
“我去见了师傅,听师傅说你在这里,过来看看,顺便看看陈吏查的怎样了。”白衣男子回道。
“陈吏那边有我在盯着,你大可放心。”
“陈吏办事我自然放心,只是师傅和我说最近你变得有些奇怪,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师兄就不用操心了。”男子冷漠的回道。
“楚潇然,我们之间变了,没有以前那样亲近了。”
“变得是你,不是我。师兄,你今天约我来不只是叙旧这么简单吧。”楚潇然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和箫婉若认识?”犹豫片刻白衣男子终于开口问道。
“她是阳春院的人,我自然认识。”
“她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在阳春院?”
“当年她家被灭门后,她和奶娘回到了滨港老家,本来应该平凡的日子因为他的舅舅嗜赌,被明海赌庄的人拆散了家,奶娘死了,她舅妈也死了,为了还赌债被卖到阳春院,过上了现在的生活。”楚潇然口气虽然平淡却含有许多的不满。
“看样子你们很交好,从下午的眼神中能看出你知道我和她认识。”男子淡笑着回道。
“这些事她自然不会说,是我查的,至于知道你们认识这事,是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她胸前的玉佩便明了。”
“是这样啊,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她?”见白衣男子即将走远,楚潇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衣男子驻足沉默了片刻道:“你觉得我和她相认对她有什么好处吗?”说罢留下一抹背影消失在竹林间。
第二天一大早,一位妇女提着篮子和看守的守卫说了几句便走进了府衙大牢,守卫在前面领路,女人畏缩的跟在后面,不久在一个牢房前停了下来。女人将银子塞进守卫手里,嘱咐了几句后守卫便独自离开。
“相公,你怎么成这样啊,我说过不要做太多坏事会造报应的,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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