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由于羊祜对东吴的“怀柔”政策取得巨大成功,司马炎改封羊祜为征南大将军,恢复其贬降前的一切职务,开府仪同三司,可以自行招募工作人员。
叶枫仔细研究了东吴的政治、军事形势,认为要想取胜东吴,陆军是没有问题,最主要的还是水军差点。了解到益州刺史王睿素有军事才能,又善于使用水军,自己直接上言有些愚笨,于是编成歌谣,叫小儿到处传唱。
羊祜出外巡查,听到小儿唱道:“阿童复阿童,衔刀浮渡江,不畏崖上兽,但畏水中龙。”
羊祜听到了这些童谣,对叶枫说:“这个衔刀浮渡江,一定说的是征伐东吴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个阿童是谁?”
底下幕僚说道:“听说最近益州刺史王睿被征召为大司农,他的小名就叫阿童。”
羊祜听后大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了,这个阿童真是个人才,叫他统领水军绝对没有问题。”
于是,羊祜积极推荐王睿为水军统领,让他在长江上游造船,好训练伐吴水军。当时在晋朝内部,王睿是个有争议的人物,但司马炎还是力排众议,叫他在益州统率水军,做好伐吴的准备。
羊祜在荆州训练士卒,积极备战,经过七年的练兵和物质准备,,晋国的实力远远地超过了吴军。不久,吴军主将陆抗又病死,吴国的内部矛盾更为尖锐,羊祜认为机会来了,给司马炎上了一道书,叫《请伐吴疏》。
伐吴这么大的事,司马炎不敢自己做主,急忙召集诸位大臣,商量这个事情。
这时候的叶枫,早已回到了洛阳,当然也被召来开会。会上,有官吏读了羊祜的这部奏折,书中主要是这么说的。
“先帝顺应天意人心,西平巴蜀,南和孙吴,海内百姓得以休养生息,人心安乐。而吴背信弃约,使边境又生战事,国家气数虽是天定,而功业必靠人为,不灭东吴,则士卒百姓无安宁之日。
“然而灭蜀进军时,蜀国好像连一道篱笆都没有,我军斩将夺旗,斩杀敌军数万,乘胜席卷蜀地,直捣成都城下,汉中一带的蜀兵,像鸟栖于巢一样不敢出动。这也并非蜀人不愿战,实在是力量不足与我军抗衡。
“到刘禅投降时,蜀地各营垒官兵便悄然四散。江淮的难渡不会超过剑阁,山川的险要不会超过岷山汉水,孙皓的暴虐超过刘禅,吴人的贫困甚于巴蜀,而大晋的军队多于前世,军饷兵械多于往日。不趁此机会平吴,而屯兵据险相守,使士兵役夫日夜辛苦于战争徭役,旷日持久。
“这种状况不能维持长久,应当及时定夺,统一四海。如果率领梁、益两州军队水陆并进而东下,荆楚军队进逼江陵,平南,豫州军队进攻夏口,徐、扬、青、兖等州军队进军秣陵。击鼓摇旗作为疑军,多方齐进
,使敌军虚实难辨,以东南一角的吴国,抵挡天下大军必然兵力分散,人心慌乱,各种军需紧急难备。
“这时巴、汉军队顺流而下,直捣空虚腹地,一处陷落则全境震动。吴国国土沿江,没有前线后方之分,东西数千里,处处设防,战场广大,不能安息养精。孙皓肆意妄为,与下属互相猜忌,名臣重将失去信心,所以像孙秀这类人都害怕威胁而来投降。
“将帅疑于朝廷,士卒困顿于战场,没有保国安民之计,人心散乱,平时即有叛离之意,一旦兵临城下,必然有人响应而来降,他们最后不会齐心拼死尽忠是可以预见的。
“吴人做事急速而不能持久,弓弩戟盾等又不如中原,只有水战于他们有利,但我军一入吴境,长江就不是吴军专有,吴军回头保守城池,则是去其长而露其短。晋军深入敌国,远离后方,必有死战的决心吴人在本土作战,会有败则退而守城的念头。这样看来,平吴之战是很快可以取胜的。”
待官员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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