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含却叫高官厚禄冲昏了头脑,一辈子为了啥,不就是高官任做,骏马任骑吗!如今贵为骠骑将军,不知祖坟上怎么冒了青烟,真是托祖上的阴德呀!做为平民,一辈子混到这个官位也就知足了。
心里这样想的,嘴上却不能这样说,他笑着对司马顒说:“主公呀,我在洛阳为你的耳目和内应,岂不是更好,我的心里只有你呀?”
司马顒只好答应,李含高高兴兴地上任去了,不料,半道上被一些蒙面人劫了,李含这些人统统被乱刀杀死。
李含精心为司马顒设计的暗杀皇甫重的计策,不仅没有杀死皇甫重,反而自己倒落在那个圈套里了。这也叫害人终害已,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消息传到了河间王这里,司马顒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的狗头军师,明明就是司马乂杀死的,叫自己吃了个哑巴亏。有人冲冠一怒为红颜,而司马顒冲冠一怒为李含,这也是古今中外一景了。
司马顒立刻和司马乂翻脸了,命令张方为都督,带领手下7万人开赴洛阳,要和司马乂决一死战。
这时候的司马颖在自己的封地里养精蓄锐,训练兵马,早就对洛阳跃跃欲试了。机会来了,司马顒既然出兵为李含讨伐司马乂,自己何不助一臂之力,捞些好处。出兵总要有借口,卢志就给他想好了一个借口。
司马颖就给惠帝写信说,皇甫商怎么坏怎么坏,请求杀死皇甫商。
信到了京城,惠帝岂能当了司马乂的家,司马乂怎能同意杀了自己的左膀右臂,当即以诏书驳回。这下子司马颖有理了,于是派出了以平原内史陆机为前锋、假节的讨伐大军,起兵20万,浩浩荡荡,杀奔京师。
节为符节,也就是皇帝的身份,司马颖虽然不是皇帝,但把王爷的身份让陆机带了,可见对陆机是多么器重。
司马颖到了朝歌,每天晚上都能梦见祥瑞,自己坐在皇帝的宝座上。白天的时候,在井里能看见龙,真好像自己成了真龙天子一样。他在伊洛河南屯兵,造浮桥以通河北,在木船上盛以石头,沉下去当作桥墩,起名叫石鳖。
司马乂的对策是昭告天下,说河间王司马顒跟成都王司马颖谋反,从政治上定下案来,这是第一步。他以太尉的头衔,主管全国的军事活动,准备迎战,这是第二步。第三步,就是向着叶枫求援了。
他把叶枫请到自己家里,好酒好肉伺候着,亲自为叶枫把盏倒酒。酒过三巡,对叶枫诚恳地说:“太师太傅啊,我如今有难处啊!”
“何难之有?”叶枫心里早就有数,酒没好酒,宴没好宴,还不知道他琢磨自己什么来。
“你看看,”司马乂给叶枫倒满一杯酒说,“司马顒司马颖二位王爷,不知李含给了他什么好处,非要找我算帐,我看醉中之意不
在酒,他们这是要夺大晋的江山。一东一西二三十万兵马,势不可挡呀!”
叶枫点了点头:“凭太尉的能力,一定能从容应对。”
司马乂摇了摇头:“如今洛阳危矣,能帮我的只有太师太傅了。”
“我能帮你什么?如今已是老朽之身,活一天算一天,上马打仗肯定不行了。”
司马乂笑了:“哪容你亲自动手啊,你只要点点头,借我300支步枪,10万发子弹足矣。”
叶枫一听,吓了一跳,司马乂怎么和司马冏一样呢,而且还是要的同一个数目,司马冏都没有借给他,司马乂更不能借给他。
叶枫苦瓜着脸,无可奈何地说:“太尉呀,你是不知道,自从洛阳祸乱以后,兵工厂不知道什么人给抢跑了,至今到了什么人手里,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了哇!”
气得司马乂心里暗暗大骂,这个叶枫,老滑头,贼喊捉贼,你明明把兵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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