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的祖逖,早已被气愤充斥了头脑,大吼道:“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对待这样不知好歹,滥杀无辜的逆贼,就是要进攻,进攻,再进攻!”
叶龙本来还要据理力争,但背后的叶枫又拉了他一把,叶龙这才没有说话。
接到命令,叶龙也没有什么办法,就要炮轰谯城。他对炮连官兵吼道:“目标谯城城楼,仰角三十六,准备——”
叶枫提醒了他一句:“你真轰呀?”
“不轰咋滴,命令都下了。”
“还是多给汉人留一些血脉吧,别伤着城楼上的人。”叶枫虽然声调不高,但这就是命令。
叶龙一听,急忙改口:“目标谯城,仰角三十二,每炮三发,放——”
“哐哐哐哐……”第一拨27发炮弹发出炮弹出膛的声音,随即黑黑的弹丸飞上天空,这拨还没落下,另一拨又起来了,连着三拨炮弹飞起。“轰轰轰轰……”炮弹有的落在了城墙下的地上,白光一闪,腾起一团黑烟,只炸得城墙下的野草与黄土飞上天空,随即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有的炮弹直接砸在了城墙上,炸得砖头飞溅,里面的夯土一片片地坍陷下来,露出了一个个的窝窝,就像脸上的疮疤。吓得城墙上的兵卒啊,急忙躲避,有的被薰黑了脸,有的被飞起的砖头崩破了面皮,轻伤是有,死亡却不多。
炮弹一炸,兴奋得祖逖是心绪难平,心脏扑腾扑腾乱跳:炮兵就是炮兵呀,太厉害啦!我有此神奇火炮,还怕你张平作乱不成?还怕石勒铁骑不成?真是什么也不怕了。
炮声一停,硝烟渐渐散去,再看谯城城墙上,一排排的士卒又站了起来,虽然有的脸上黑了一些,有的士卒的衣服被弹皮撕破了,但基本上没受太大的损失。祖逖心里既激动,又有些不甘:“火炮是好,就是中看不中用呀,没炸死几个人。但甭管怎样,总算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叫他们知道我们火器的厉害!”
祖逖随即指挥着步兵攻城,士兵扛着仓促捆绑好的云梯往前进攻,离着城墙还有一百米的时候,城上箭如雨下,这边的士兵纷纷中箭倒地。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继续拥上去,扛着云梯向前进攻。
一切还是冷兵器战术,攻方利用云梯要踏上城墙,杀进城去。守方利用高大的城墙,居高临下,远了放射箭矢,近了刀枪厮杀。就在两军杀得你死我活的时候,突然远处出现了几支骑兵小部队,各有数百人,迂回奔跑着,似乎有袭扰祖逖军队的意思。
祖逖也是久经战阵,哪能不知其中利害:这些骑兵一是扰乱攻城士兵的心智;再则,骑兵真要后面偷袭,这叫攻方士兵顾哪头的是,处于相当不利的境地;三则,真要是城内再杀出来,那就是两面受敌,夹在中间更是难受!
祖逖大吼一声:“王勇
猛骑兵,速速保卫我们后方,赶走敌骑!”
王勇猛大吼一声:“是!”立刻率领着自己这一百来人的骑兵部队,高高地举起了马刀,向着敌骑冲杀而去。敌骑也挺知趣,看到王勇猛的骑兵来了,纷纷后退,避开王勇猛的锋芒。刚赶走了这拨,那拨又来了,王勇猛大喊一声:“射击——”骑手又把马刀挂上马鞍,甩出步枪朝着敌骑一阵乱枪。
敌骑几匹马倒下,又从马上栽下几人,吓得其余的不敢靠近了,总算使他们和祖逖的部队保持着一定距离,不敢轻易上来攻击。
叶龙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对祖逖进言:“祖帅啊,这仗不能打了,实在太被动了。”
祖逖点了点头:“我也正想撤兵,撤——”命令一下,部队立刻停止攻城,向后面撤去,在离着谯城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扎寨也得有所选择,地势得高,以免被淹,还得有水,以防营内缺水。简单的讲,就是依山傍水而居。刚刚选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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