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只是尘土外边裹了层水汽,难以让人觉察。”
“噢。”林天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起来仍旧是一副一知半解的懵懂模样。
“你去了这么多次,严府的人可有发觉吗?”谢灵台并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严府的人知晓,不论当年之事是何缘故,他自小被外祖家养大,又怜娘亲生活凄苦,断断不会与严流芳父子相认。
林天晴道:“公子放心,我早就让福安探过那些姑子的口风了。原先严府还在铜庵堂里安了几个粗使的婆子监视,后来那几个婆子年岁大,死了。严府也不那么对你娘亲上心了,这几年更是连问都没问过,想来是将她全然忘却了。”
“那,”谢灵台顿时冒出了一个想法,“那能把她接出来吗?”
“我早就问过了,”林天晴摇了摇头,“她不肯。”
“为何?”谢灵台急切道。
“问她为何她也不说缘由,只是摇头,看起来十分坚定。我已经劝过许多次,但她始终不肯。”话音刚落,林天晴忽然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来,她偏过身子去,并不愿意叫谢灵台瞧见自己的神情。
谢灵台忙打开药箱,将自己原先便配好的一粒丸药拿出,准备伺候林天晴配水以服下。谁知林天晴心口正难受,下意识的连连摇头不愿服药。
谢灵台哄了几句也不见她张口,只好捏着她小小的下巴,将丸药塞了进去,又强迫她张着口,灌了水进去。
林天晴在半倚靠在他怀中,总算是服了药,她有些虚弱的抬眸仰望着谢灵台,眼眸水盈盈的,犹如一只毫不设防的幼兽,看得谢灵台心中莫名一软。
他忙松开手,只见她脸颊两侧有两条显而易见的红痕,就是方才被谢灵台使劲掐出来的,让人瞧着格外容易生出怜惜之情来。
“来人。”谢灵台不敢再看下去,只觉自己方才举动虽是情急之下,但也太过僭越了,连忙唤丫鬟进来伺候。
福寿远远的就听见了谢灵台的声音,她从耳房赶过来时,却见锁秋的身影从一边拐了过去,她定是听见了声音,可为什么不过呢?
福寿走了进来,她见林天晴瘫软在椅子上,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谢灵台又站在一旁显得手足无措。
“快,快扶你家小姐去浸药浴。”谢灵台连忙吩咐道,“我去先开方子抓药,你记得药浴的水要用雨水。”
“是,一向都是用雨水的,谢大夫的吩咐奴婢不敢忘。”福寿扶起林天晴,见她胸口处有微微的湿意,应该是已经服过药了,‘怎么谢大夫看这一次起来倒比从前小姐旧病复发时要着急一些?’
福寿利索的吩咐小丫鬟们去准备药浴,这些东西都是最怠慢不得的,片刻之后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林天晴坐在褐色的药浴里闭目养神,对一旁的福寿道:“你先出去吧。”
福寿愣了愣,有一次,林天晴曾在浸浴的过程中昏过去,若是没有婢女在旁,怕是要滑到水中去酿成大祸。
“小姐,这不大妥当吧?”福寿不敢出去。
“我晚上想用一碗糯糯的八宝米粥,你现在去厨房帮我看着。”这话分明就是要把福寿支出去,福寿想了想,道:“那我叫锁秋进来陪着您。”
林天晴睁开眼睛,眼眸里一片冷然,道:“出去。我不想再重复。”
福寿干脆的福了一福,转身便出去了,心想,‘是死是活都是你自己选的,真要死了,可别拉上我陪葬!’
‘吱呀’一声,关门声响起。
林天晴从屏风上扯下一块柔软的棉布,铺在地上,光裸的身子从浴桶里迈了出来,水珠不停的从肌肤、发丝上滚落,落在洁白的棉布上,成了一个个褐色的肮脏小斑点。
浴桶正对着的墙面上靠着一块铜镜,林天晴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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