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主子可信吗?”
小石子被宋稚一踢,飞进了草丛里,宋稚摇了摇头,“三分真七分假,这人不是君子,是小人。”
“主子就这么信的过咱们世子爷吗?”菱角心里莫名高兴,问。
宋稚一愣,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算是回了这句话。
走到车边的时候,见到宋翎像只猴蹲在车厢顶上,东张西望的,“哥,你瞧什么呢?”
宋翎一滚身,轻盈的落在地上,“快,快上车,我要赶紧回去了。”
宋稚和菱角对视了一眼,麻利的上了车坐定。
“哥,你瞧见什么了?”宋稚撩开车帘,有些好奇的问。
宋翎一边赶路,一边回头道:“你方才在莫愁亭的时候,我也找了个高地儿望着你,免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来不及了。结果我选的那块地方刚巧能瞧见西山围场的北角,有几个马奴正鬼鬼祟祟的牵了几匹马,正准备从北角进入围场。”
“马奴进围场有何稀奇?”宋稚不解的问。
“问题就在这!冬猎当天要驱使的马儿早就已经在半月前送进围场里好生照看了,为何突然又多了几匹?更重要的是,围场现在已经戒严,东南西北四角各有人照应,北角是范斐之管辖,我们一时插不进人手,也方便了他们动手脚。”宋翎又抽了一鞭子,鞭子虽响,但并没切实抽在马儿身上。
“那哥哥先去做事吧!有菱角送我回去就行了。”宋稚忙道。
宋翎干脆的摇了摇头,道:“这怎么行。”
宋稚反应极快的说:“那菱角你去通知世子爷一声。”
菱角略一细想,也觉得这是个不耽误事儿的好法子,点了点头,打开车门,身形像一尾鱼一般游了出去。
“呦!这丫头倒是个极好的苗子,憬余可真够大方的。”宋翎忙着赶路,只瞥了一眼,就开口赞道。
菱角这种轻功身法叫做鱼嫚,至阴至柔,只有女子能学,男子是学不了的。
“是吗?”宋稚想起菱角平日里漏出的只字片语,怀疑道:“可菱角在暗卫里头也并不是很厉害吧?”
“沈白焰手底下的暗卫都是要论资排辈的,这丫头年纪小,又没出过几次任务,所以排不上号。这跟武功没有多大关联,管她的那个领章叫什么来着?”宋翎稍想了一会儿,“好像叫冉韫吧。大她好几岁,功夫都还没有这个丫头高,这丫头叫什么来着?”
“菱角。”宋稚无奈的说,托着腮在想宋翎刚才的话。
……
宋稚的生辰宴转眼就到了,此番生辰宴林氏倒是有心要好好热闹热闹,去去晦气。
宋稚很明白的她的想法,既然她接过了手去,想要好好操办一番,那宋稚何必要驳了她的意思呢?
任由她天女散花一般的发帖子去交好的各家各户,又见她生疏的打理着生辰宴一应大小事务,宋稚倒也乐得清闲,只每日陪着宋恬玩玩闹闹。
“稚儿,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去换上吉服?”林氏见宋稚还赖在暖阁里,对着宋恬奶声奶气的说些孩子话,便催促道。
“娘,这吉服就免了吧。又不是什么周岁生辰,也不是八十大寿。”宋稚一想起这吉服被芮希碰过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怎么说话呢?”林氏嘱咐道:“今日世子可是会来的,你在他面前说话多多少少要有点分寸,别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的往外吐。”
宋稚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转身回自己小院梳洗打扮去了。
“小姐若是心里膈应的话,就别穿了,您还有好几件大红色的新长衣没穿过呢。每件都很好看。”逐月揣摩着宋稚的心思,道。
宋稚脑海中浮现了沈白焰穿玄色吉服的模样,心里的不快淡去了几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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